“我往家里打了電話,但沒人接。”
“不得已,只能告訴管家,今晚會回來晚一點,不要等我。”
“庸人可將我的話轉達給你?”
葉語沒有回答,只是變成了從前自己最討厭的樣子,滿腹牢騷:
“以后如果喝多了,就別回來了。我不喜歡酒味,更不想過了酒氣給寶寶。”
彭季軻略一皺眉,還是將強勢的話咽了回去,在她面前,為她低頭一次又一次。
“好吧,那以后我回來的時候輕一點,你到樓上睡覺,我在樓下睡。”
“彭季軻。”她陡然叫了他的名字。
哪怕他并沒有打算離開,不管去沐浴,還是休息。
“怎么了?忽然叫我的名字。在網上看了什么幼稚的測試,還是我觸犯天條了?”彭季軻暖暖一笑,想順勢將她拉到懷里,卻被她躲開了。
“早就離開網絡一百年了,可能我在你眼里,一直是這樣無腦的形象吧,所以可以肆意被糊弄。”
“你說將那個女軍醫解雇,回頭就送進了總統府。”
“我真的搞不懂,她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讓你不僅沒有懲處,還扶著她青云直上。”
彭季軻有點摸不著頭腦,也覺受了天大的冤枉:
“總統先生一向喜歡跟彭家對著干,我扔掉的東西,他就當寶貝撿回去,我能怎么辦?”
“他以為那個女軍醫跟了我一場,手上有我的機密把柄,甚至能送我入獄的罪行。”
“可他不知道,我從來不重用女人。”
“你現在為了這事不高興,難不成我為了哄,你在跟總統作對。把那個女軍醫刀了,或者干脆讓總統肉體消亡?”
“我沒有做這樣的事,總統都惡人先告狀,對我防備有加。上次在我父親面前搬弄口舌,你又不是沒見過,逼著我在真主面前發誓。”
葉語看他一臉疲態,終究也是不忍心。
撇了撇嘴,沒要他的臺階,就自己下來了:
“好吧,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從前的她可以賭氣任性,流落街頭,也不過是一個人饑寒交迫。
但如今肚子里有了軟肋,她就不可以無理取鬧,讓女兒吃了上頓沒下頓。
“寶寶。”彭季軻拉著她的手,順勢將她抱到沙發上。
小心別碰到她肚子,由她坐在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