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什么的。”
好腦子用在這種毫無必要的事上太多余,就做自私紈绔,玩弄一個短命倀鬼,你情我愿愿打愿挨,有什么不好。你攬過雙臂把人抱住,對方剛一泄力,自己就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重死了。
一不留神打了個噴嚏,驚天動地響徹云霄。標志著時間節點到了。倒置沙鐘漏孔上卡了良久的大粒結塊被沖散,沙線自此順暢墜落,飛快堆起一小撮流土并周而復始坍塌重塑。
“喂,你感冒了。”對方邊問邊坐起身。你一時慌了手腳,螳臂擋車般站在線性洪流前,跟著坐直伸長胳膊把人摟住,連聲說“沒那回事”。
“可是全shi了啊,浴衣。”搭在腰背上的手剛碰到便差點抽回,立刻瞪著眼睛嚷嚷,“不冷??冷死了吧。”
雨還這么大呢,超聰明大腦進水了么怎么滿嘴廢話。你反扭著胳膊把手結結實實按回自己身上,嘴上說著“不冷”,眼里說著“再不繼續現在就宰了你”。
“真沒事?”偷瞥了你一眼,“那老子可真不管了啊。”
你“嗯嗯”兩聲把身體襄進對方懷里,剛湊近一點,突然想起,又撐著胳膊把人推開。
“又干嘛啊?”他眉頭皺著。
“這個,”你把簪子摘下來,散著頭發遞給對方,“前輩保管吧。”
臉色肉眼可見愈發不善,“不要。你搞什么呢。現在后悔?”
“不是不是。”大概被會錯意了,你慌忙解釋,“剛剛躺下的時候就很擔心,萬一壓壞碰斷了怎么辦……就想著,能不能請您先……”
“別說話了你。”
人貼過來,你下意識緊握簪挺,手心里都攥出紅印。
——然后,整個人猛的彈跳起身,
“摸哪呢?!”你半是尖叫半是吼人。
“えっ?”他坐在地上,仰著頭看你,“老子干嘛了啊!”
“你、你、您、前輩、剛剛、捏……不是!碰,碰到、挨著,對,可能——”面紅耳赤說不出話,語言功能盡喪。畢竟穿著燒紅的鐵鞋至死跳舞屬于童話故事,親口復述童話故事結局后的相關內容,屬于讓你現場表演生吞紅烙鐵。每個字都更嘴,牙關古頭根都被更的抖,人都要自此被燒化。
像拿捏準了你說不出口。對方大咧咧托著下巴抬頭,好整以暇看著你笑,
“老子剛剛干什么了,嗯?說啊,小鬼。”眨眨眼,隨手撿起地上的墨鏡揣回口袋,像為了防止你惱羞成怒原地亂蹦踩碎,“碰你哪了?踩你尾巴了?完——全沒印象啊。說起來,是你自己抓著老子不放非要讓——”
聽不下去。你強行打斷,把不得了的名詞喊出聲,隨后捂著臉猛蹲在地上,熱氣都從指娃里透出來。
安靜了好一陣,沒忍住中指無名指分了條細娃,你偷偷摸摸轉著眼睛看。看正對面剛剛還滿臉賤笑的家伙窩著腰縮著背,腦袋上正烏央烏央冒白煙。
“是前輩非逼我講的吧……”你下意識的用指肚轉著釵身,蹲在原地小聲抱怨。
“親……親嘴的話,就是會摸的啊。”對面開口,聲音也小小的,“xiong部就主動求老子摸,下面一碰到就跳起來……什么情況啊你。”
“因為是兩回事……”顧不上羞惱,你遮著臉替自己申辯,“那里和……那里,不一樣的本來就。”
“嘖”了一聲,人湊過來,蹲在對面,在替你拉扯浴衣下擺以遮住露出來的兩腿腿根。話出口像自言自語的嘟囔,“你這家伙……真的是……蟬是蟬得很,操你又不肯……”
“死變態五條你最好現在就他媽的給我說清楚!!”忍無可忍,每句話里都有再也憋不住的怒氣,“哪里蟬了?啊?你到底有什么古病!!誰破處會選在大雨天里黑燈瞎火打野戰啊?!等你等多久你自己心里是不是一點數沒有?現在急了早干嘛去了笨繭笨繭笨繭!!說誰不肯呢?操啊給你操,來,今天晚上操不夠十次五條悟你他媽的就是我孫子,王八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