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竟無法判斷到底哪種社死更為致命。你把水咽進去,把魂吐出去,人往被子里滑了一段。坐不住,生而為人的社會性全盤崩塌是一方面,骨肉皮都疼是另一方面。
“這就不喝了?”男人問你。
你側躺著背對他,翻身才最痛,是該去復健重新學習走路的程度。
“又生氣啦?哪來的那么多氣嘛——。”聽起來杯子像放在地上了,死皮賴臉的還好意思貼著也躺下,還恬不知恥的問這種話,還臭不要臉的摟著圈你。
自己感覺了一下。好消息是這次徹底做過癮了,沒再像被勾著饞蟲一樣動不動就烏泱泱流水,壞消息是疼的發瘋腿根貼到一點都火燒火燎的讓人直抽氣,根本不敢想現在下面什么樣——思考總用時二十秒,身后已經沒動靜了。這狗人不會毫無愧疚的這就睡了吧??
氣急敗壞用屁股向后頂了一下,是想把他從床上撞下去的。高專屋里的床比家里窄的多。
“不好吧?人家現在沒這種想法哦,まぁ、感覺是yangwei中吶。”
說的太真誠了,所以你真誠的回應“那真是太感謝了”。
生氣是生氣,但總歸躺在一起。你下意識隨口問他“是不是今天有課”。
“對哦,還抽空應付了爛橘子呢,”手臂收緊了些。不安分的手隔著被面摩挲出沙沙的聲響,像只等你注意到衣袖,“表情超——精彩的。”
敢問今年貴庚,還要專門穿夾克露一脖子痕跡膈應封建老年人,撅過去一兩個正好是吧。或者單純是想做好人好事,幫你社死出新高度。欲言又止全是血淚心力交瘁,嘆了口氣想了半天,你憋出一句“下不為例”。
“えっ、指什么呀?”
裝什么呢?怎么問出口的啊?爛橘子倒沒倒地你不知道,反正自己是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所以話說的有氣無力,“指悟不要再隨便瞎雞巴犯神經病了。”
“有嘛?”他像是才想起來,拖長音“哦”了一聲,“其實還好啦。你想想嘛,昨天晚上本來就是正常的在zuoai呀,夫妻xingjiao合法內射哦,沒問題吧?”
救命啊。你反手去捂嘴,被抓過手扣緊。
“然后很生氣嘛,也說了呀。躲著跑又不理人,不可以誒。換位思考一下好不好啊,如果人家也——”
“是啊,所以悟手機里的黃片又是什么時候偷偷存的?”不提還想不起來。你扭了半身,沖著男人笑,“后入時候性幻想什么的話脫口而出呢。為什么你會這么熟練啊?明明是我先——”
“更正一下哦,非要說的話先來的應該是沖田アン——”
“ダマ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