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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be
goldberg
ache】十
有什么好笑的呢?
所以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家伙啊!!
太生氣了,太過分了,不想給人吃就別做這種事。咒靈不能,至少不應(yīng)該。真就是在逗餓紅眼的狗,一點尊嚴都不給你留。你連打嗝帶哭,哭的撕心裂肺,聽他笑著捶床床板哐哐響。去你媽的不吃了,不吃就不吃,受不了這種委屈。推了一把男人的胳膊,你坐在地上仰著脖子哭,哭到呼吸不暢,哭到肝腸寸斷。
“好了嘛,不逗你了。”對方強壓著嘴角,用不容違抗的力量把你拽起來,連哄帶騙的沖著你臉晃手指,“吃嘛吃嘛,保證不亂來了,好不好?”
放你媽的屁,睫古上沾的眼淚水都沒蹭干凈。
你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只能把頭別向一邊。
“來嘛,實在太好玩了沒忍住而已啦。這次真的真——的給你吃。快點啦,哎呀香死了是不是,嗯?”邊蒙邊哄手指就伸進你嘴里,兩根,嘴里都撐滿了。你怔了下,沒忍住偷瞥對方一眼。
“試試?”
指尖正夾著你的古頭攪,有意無意在上顎黏膜牙齒尖上摩挲,嘴閉不上,唇角邊淌下一長串涎液。你急著想咽下去,畢竟也是甜的,沾了點味道的。
可能咬牙切齒的慣性還在,一閉嘴,稀里糊涂就咬破了。
像沙漠里獨行數(shù)十日滴水未沾瀕臨渴死的人,又玩命徒步三日月,這才一頭扎進綠洲水潭,想做海綿想當泡發(fā)的溺死鬼,淹死自己也無妨,只不要命的灌水;
像貧民窟一輩子沒聞過肉味的孩子,面前擺著滋滋冒油、剛出爐還在散熱氣的整只烤乳豬,盤子總算和桌面相碰發(fā)出一聲脆響,用手抓上牙啃,哪怕滿嘴更出血泡滿手沾滿灰泥都無所謂,噎死就噎死了,嘴能張多大就襄多大的一口肉,食管燒出個洞胃撐爛也沒問題;
像病入膏肓藥物依賴的毒蟲,躺在爛床墊上打滾哭號了半個月生不如死,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來了那半支要命的杜冷丁——銀亮的針頭扎進皮膚,活襄芯桿緩慢的一推到底。
你在天堂里。
溫熱甜美的血液正順著咽喉食道流順的滑進身體里,夢里都不曾出現(xiàn)的甘醇正醉人的自內(nèi)而外沁透每一寸皮膚。這次也同樣是渾身都在顫抖戰(zhàn)栗,每一處晶官都在悸動抽搐,卻是板上釘釘?shù)某栽谧炖镅蔬M肚子里的絕艷。所有的苦難都有回報,所有的折磨都只為瞬間剎那,你不受控的發(fā)出嗚咽,不舍得分心咳嗽一下。
“別嗆著啊,嗆死就麻煩了。”男人手臂略微抽回一點,你被引著探身湊近,“你們現(xiàn)在不流行什么吸血鬼之類的故事吧?”
沒那種東西。
你顧不上說話,只整個人都俯貼過去,扭著蹭著迎接gao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