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霖不便實說,只說姓趙,被主家不容,遂被趕了出來。那知老父暗懷歹心,趁瀾霖不留神,一個虎撲,將瀾霖仰面按在草席上,扯開褲腰便撫弄其要害處。
老父粗糙手掌包裹住瀾霖玉莖,拇指摩挲鈴口,引得瀾霖渾身戰栗。又俯身以舌舔舐囊袋,繼而將整根含入,喉頭緊縮,吞吐有聲。
瀾霖被這般伺候,陽物脹痛難耐,前端滲出晶瑩露珠。老父久未親近男色,饑渴難耐,此時興起,一發不可收拾。
只見他含住瀾霖玉莖,吞吐不休,瀾霖滿心不愿意,然身不由已,只得索性由他,經他這番玩弄,早已濁淚橫流了。
老父情急,將硬如鐵棍的陽物抵住后竅,用力一頂,便連根進入了,那老物雖不甚巨,卻因久曠而格外堅挺。先以龜頭碾磨褶皺,待穴口松軟,便緩緩推進。內壁嫩肉被強行撐開,層層裹挾,老父爽得倒抽冷氣。老父九淺一深,又九深一淺,弄得瀾霖股間酸脹,哀叫連連。
再說這兒子,正值知慕少艾年紀,見此精壯少年,不覺陽物暴起,若饑若渴,乍見老父如此行事,遂欲效仿。
老父年邁,少許便無力再戰,兒子見此,摟過瀾霖,將怒龍對準菊穴,便挺槍刺入。少年yangju宛如兒臂,龜頭碩大,先以指拓松后庭,又蘸了燈油潤滑。
入時龜頭卡在入口,稍稍用力方破關而入。瀾霖痛得弓起身子,卻被少年按住腰胯,一寸寸吞吃殆盡。這少年yangju碩大,把幽徑塞得不容絲發,弄得唧唧作聲,少年初嘗云雨,蠻勁十足。
或快或慢,時而整根抽出再重重撞入,時而淺嘗輒止只以龜頭刮蹭敏感處。瀾霖被頂得前后晃動,玉莖在腹上拍打出緋紅印記。瀾霖漸覺異樣快美,便扭腰相就,口里啊呀連聲,如登極樂,抽送一千多次,陽精大泄,方才行畢。
老父向瀾霖道:“我們乃窮苦人家,養活不起你,現今蘇州有一富戶,欲要小廝,我將你送至便有了吃喝,明日你充作我兒同窗,我引人來看,想你這般俊俏,不怕他不要,我既可得些財物,你亦有了安身之處,卻不是兩好么?”
瀾霖想道:“卻亦是條妙法,終不成赤身流浪,作何打算。”
遂應允了。
說話之間,天光大亮,老父去尋富戶,兒子與瀾霖耳鬢廝磨一番,少年貪歡,又壓著瀾霖求歡。
此番駕輕就熟,陽物直抵菊心。二人交合處水聲嘖嘖,少年俯身啃咬瀾霖鎖骨,雙手揉捏xiong前茱萸。瀾霖雙腿大張環住少年腰身,隨著抽插節奏shenyin不止。皆說些什么,不題。
晌午,老父帶一龜奴來至廟中,相看瀾霖,瀾霖衣不蔽體,好不羞慚,龜奴見他玉質冰肌,蜂腰猿背,更顯得俊朗非凡,當下與老父言明,二十兩紋銀,人財兩清。
龜奴又使人買來衣衫,令其換好,龜奴好不說話,遂帶瀾霖回了南風館。
瀾霖一入院子,便有許多傅粉郎君圍將過來,龜奴進來言明。瀾霖聽畢,竟大哭起來。
這正是:一朝身陷煙花巷,玉質冰肌作戲場。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