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恒道:“這人咬緊非說自己是什么小王爺,還說免死金牌是鎮王所賜,小王爺,此話萬萬不能信。”
“哦?”姬郢揚眉:“他是小王爺,那本王又是誰?”
壓抑的怒火在此刻也不必隱忍了,看向了陸恒:“可曾簽字畫押?”
“打了一晚上,畫押了。”陸恒滿臉鄙夷。
將簽字畫押遞給了姬郢,對方接過看了眼,搖頭,對著陸恒低語幾句。
陸恒揚眉,沉思片刻點點頭。
當日慎刑司放出幾個刑滿釋放的犯人。
同時有關于姜南審問時承認自己是鎮王血脈,是真正的小王爺一事,猶如長了翅膀飛出去。
不過短短幾個時辰,大街小巷全都在傳。
陰暗潮濕的牢房內,姬郢上下打量著姜南。
待四周都退下后,只剩下他一人。
姜南強忍著渾身的疼,嗤笑:“是父王讓你來的?”
沒有理會他,姬郢看向姜南的眼神,宛若再看一只垂死掙扎的螻蟻。
這憐憫的眼神看的姜南發狂。
“你憑什么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你只是個野種!”
“野種!”
“啪!”
一巴掌打在了姜南臉上。
四周寂靜,叫罵聲停下,姜南瞪著他。
姬郢什么都沒說,打了一巴掌后轉身離開了。
出宮時已是傍晚,金鱗低聲說:“剛才小殿下派人來送信,公主已經蘇醒了。”
姬郢眉頭舒緩,淡淡嗯了聲。
回到鎮王府,迎接而來的便是一巴掌:“這種消息怎么能傳出來?!”
“父王,姜南已經簽字畫押,陸恒早已將畫押交給了太子,兒臣晚了一步。”
姬郢挨了打,也不見怒色。
鎮王氣惱之余又怪姜南沉不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