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虞南咬牙,身邊的侍衛卻站出來,氣憤不已道:“鎮王為了奴仆之子,硬是給小公子安排外室子的身份,從小公子被找回來,小王爺屢屢針對,都是小公子大度不計較,現在為了王權富貴連親娘都不認了,真是沒良心!”
“夠了!誰讓你多嘴的,退下!”姬虞南沒好氣呵斥。
侍衛梗著脖子:“屬下就是看不慣這無情無義的小人,小公子就是要懲罰屬下
,屬下也是要說!”
“我的兒十七年不見,你當真不愿意認我?”
青簾跌跌撞撞站起身,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嘴里喃喃著,那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良久,姬郢才開口:“鬧夠了?”
語氣冷冽,不慌不忙。
一旁金鱗站出來:“我呸!這年頭什么不要臉的人都能冒出來了,你既說你是鎮王嫡子,那一個多月前居心不良求娶公主又是為何?”
給點臉就燦爛,金鱗可不慣著,手指著青簾:“北梁誰不知道小王爺在京城,真要惦記,這么多年不來?”
金鱗幾句話讓眾人反應過來了,紛紛朝著姬虞南看去。
“可不是么,求娶公主的時候就知道身份了,這可是堂叔和侄女兒,明顯不安好心!”
“我瞧這位小公子賊眉鼠眼的,哪有小王爺一身坦蕩,和這個奴婢一唱一和,擺明了就是故意串通的,呸!真當我們眼瞎?”
一句句怒罵,接踵而至。
姬虞南臉色微變,這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他冷著臉:“你竟能蠱惑民心!”
姬郢像是看傻子一樣看姬虞南,淡淡道:“父王還病著,我不與你計較,此事回府再說。”
說著姬郢轉身就要走,青簾卻急了:
“你當真不要我這個親娘了?整個王府誰不知你根本不是王府子嗣,王爺體面,顧念多年感情才沒有戳破,咱們也要見好就收。”
語畢,她看向了金鱗:“多年前我被人拐賣大山里,好不容易才逃出來,這才一路找到京城,耽誤整整十七年。”
兩邊各說一詞。
“我可以替小叔作證,他確實是冒名頂替的小王爺,根本不是我外祖父的兒子
。”
不遠處一輛馬車上躍下一名少女,正是上官知意。
她指著姬郢:“他鳩占鵲巢多年,被拆穿后不反思,反而想要據為己有,實在可恨!”
上官知意是鎮王府的表姑娘,她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