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拿點真實硬通貨出來,把你們的gdp搞上去。
別整天搞些虛頭巴腦的面子工程。”
史子義冷笑一聲道:“你說我們采摘節是面子工程?
真是不知者無畏。”
“難道不是么?”
孫新杰反唇相譏道:“有本事你把我第四名頂下去,我給你磕頭叫爹都行。”
“這是你說的……”
“我說的……”
會場之內鴉雀無聲,都在怔怔地看著這兩個書記隔空對罵。
縣級領導都還沒到場,沒人能鎮住他倆。
所以越說越過分。
這時候坐在最中間的鐘樓區書記謝興顏,實在看不下去了,站起來對兩人道:“你們兩個都少說兩句吧。
都是主政一方的鄉鎮一把手,當著這么多同志的面吵架,難道一點形象都不要了?
馬上就要出成績單。
采摘節是不是形象工程,對經濟有沒有推動作用,立即就要見分曉。
你們難道這一會兒都等不了?”
鐘樓區畢竟是各區鎮的老大,謝興顏說話也不偏不倚。
史子義和孫新杰各自抿了抿嘴,壓了壓火氣。
孫新杰坐下之前又來了一句,“你要能爬到第四,我管你叫爹。
你要是沒能辦成,管我叫爹不?”
“無聊!”
史子義哼了一聲,重重地坐在凳子上。
今年這采摘節,的確對經濟拉抬作用極大。
要做好了,或許能甩掉九妹的帽子,成為倒數第八,甚至第七。
但要說能扳倒南山鎮,爬到第四的位置上,他連想都不敢想。
南山鎮靠近縣城,畢竟還是有許多工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