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醒來之后,就完全感覺不到痛感了。
而且至少保你兩個月不會再犯。
藥丸留給你,至于你吃不吃,全憑自便。”
他說著,拿出一顆蠟封的中藥丸子,放在桌上。
杰克已經對孫天祿的醫術非常佩服,他拿過藥丸,捏開蠟封,毫不猶豫地送進口中道:“我當然要吃,謝謝你們。
我去跟約翰說明一下,讓他也接受你們的診治。”
“不用了,”陳小凡淡淡地道:“我們華國有句古話,叫‘醫治有緣人,無問執迷身’。
約翰剛才把我們從房間轟了出來,而且態度非常惡劣,說明我們跟他無緣。
還是讓他等家族的鎮定劑吧。
告辭!”
說著,帶韓玉茹和孫天祿離開房間。
下樓之后,立即坐上往回返的車。
車上,韓玉茹跟陳小凡坐在后座。
她不解地問道:“杰克已經答應去給他哥引薦,你為什么不讓他去?
咱們來,不就是為了給約翰治病?”
“欲擒故縱的道理你不懂?”
陳小凡嘴角翹了翹道:“這就像釣魚。
既然魚兒已經咬勾,何必著急收線呢?
這望舒縣不是咱們的地盤。
要是真在這里醫治好了約翰,他們當地官員還不定會使出什么損招。
咱們在這里人生地不熟,只能兩眼一抹黑。
但回到通元縣,就盡在咱們掌控之中了。”
“你鬼心眼子可真多。
我腦子怎么沒想到這些?”
韓玉茹贊賞地輕輕拍了陳小凡肩膀一下。
“你腦子不好使,也是正常的。”
陳小凡低頭撇了撇她胸。
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緊身衛衣,將胸前勾勒得凹凸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