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致遠接口道:“我倒贊成小凡同志的觀點。
做錯了事,絕不能輕描淡寫,一句誤會就能解決。
戴手銬這件事,對小凡同志,和韓玉茹同志,名譽影響是巨大的。
對了,韓副局長在哪里?
把她一起帶到這里來。
記住,不能摘手銬。”
縣委書記力挺陳小凡,和縣長公然唱反調,在場所有人都不敢搭話。
保安科長遵照命令,去樓下的警車里,把韓玉茹給帶了上來。
此時韓玉茹也戴著手銬,臉上的眼淚還沒干。
她看著陳小凡,哽咽道:“這下好了吧?
你不是說去招商,怎么卻吃上了牢飯?
我真是信了你個鬼!”
韓玉茹也真是可憐,下午一上班,就被警察堵在屋里。
她們招商局沒有那么大氣魄,敢于跟臨縣公安對抗。
更何況臨縣公安局長親自帶隊來抓人,一定不是小事。
所以她在單位同事的眾目睽睽之下,被押上了帶鐵籠子的警車。
她當時心里已經萬念俱灰,這下全完了。
看來一語成讖,真的醫治死了老外,吃不了兜著走。
當初怎么就不吸取教訓,反而相信了陳小凡,二次去給老外看病。
一想到這些,她懊惱地狠狠抽了自己幾巴掌。
這會兒又見到陳小凡,她哭著沖過去,用拳頭錘在陳小凡胸前,哭訴道:“都是你出的餿主意?
我被你害死了。
趕緊把那老孫頭給抓起來,他才是行兇主謀。
咱倆頂多算是從犯。”
陳小凡趕忙抓住她的手道:“先別鬧,今天這事兒還沒完呢。”
“你什么意思?
咱倆手銬都戴上了,怎么還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