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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留下（第2頁）

「易玄，我不知dao，我只是不知dao要怎麼面對他」

她稱爲哥哥的那個人，還是家人嗎？

還是該稱為害父殺母的仇人？

「妳不用急著現在想chu答案。」

「在妳準備好前，我不會讓他靠近妳，因為我希望妳盡早走chu悲傷。」

程易玄把額頭靠向左舒茉，手指輕撫她幾日輾轉難眠yanxia浮現的陰影。

「舒茉，我只想妳無憂無慮，妳可以盡qg與我撒嬌、依靠我。」程易玄語音平淡，一字一句卻堅定無比。

——舒茉嫁人了，以後還跟哥哥撒嬌嗎？

——別忘記囉，如果想家了，還有哥哥在。

——舒茉，妳相信左戕嗎？

左舒茉想起chu嫁那日，左戕對自己說過的話，也想起離宮前程昌玄的問題。

她牽起了唇角，覺得相信著那兩人的自己愚蠢好笑，微張的嘴唇沒有發chu任何聲音，只有shen體微微顫抖著。

左舒茉伸chu雙臂，緊緊抱住了程易玄的腰shen，垂xia頭，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

壓抑已久的悲傷在這一刻傾洩而chu，所有苦澀與絕望彷彿都順著yan淚liu淌，無論怎麼努力忍耐，也無法止住。

時間在chou泣聲中緩慢liu逝，程易玄始終抱著她。

終於，qg緒如chaoshui退去。

左舒茉才抬起朦朧的淚yan，就看見門邊ao茸茸的橘seshen影。

朝門裡探頭的小貓，正用圓滾滾的琥珀seyan睛朝擁抱在一起的兩人好奇地打量著。

然後「喵喵喵」地幾聲叫喚，翻chu肚pi在地上打著滾。

「它是不是在跟妳撒嬌。」

程易玄貼著左舒茉的耳畔，「這隻小貓還不知dao，茉兒可比它更會撒嬌更加可愛。」

「別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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