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想哥哥呀?”
凌嘉平難掩笑意,喉結極其艱難的滾動了一下,隨后用指腹小心翼翼地為她擦淚。
“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明白”
“我給你寫了那么多封信,為什么你一封都沒回!”
“我想你,好想好想”
不知道的路人大概會以為凌嘉平是個負心漢。
他忍受著異樣的目光,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是哥哥不好。”
“部隊有部隊的紀律,所有信件只進不出,至于我就更不用說了。”
她并非是不講道理的人,瞬間止住哭泣,抬頭看他。
“這樣啊”
“嗯。”
凌嘉平眼里的韓朝雪,永遠是獨一無二的。
她一哭,他的心也跟著難受,像是被人擰緊了的麻繩。他不敢再看下去,于是趕緊換了個話題:“對了,雪兒在和誰聊天呢?”
她瞬間變成小女兒家的扭捏姿態:“一會帶哥哥見見,好不好?”
“好。”
她想幫凌嘉平拎行李,但他反應夠快,用手臂擋住了她的動作。
“沒關系雪兒,我拿得動。”
他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還能騰出一只手來牽她。
可韓朝雪卻是不自在的。
她悄悄抽出手,仍舊和他并排走著。
“哥哥”
“我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