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男人摟著劉小玲轉身,男人只顧著看周圍的異性,沒注意到他們,劉小玲卻是和田園打了個正面。
在看到他們的那一刻,劉小玲臉上瞬間布滿了恐慌和難堪。
田園也好不到哪去,在她看到張向容時又想起了夏桎說的那種窒息感。
“園園,你認識那個男的嗎?”
宋暖暖發現了田園的不對勁,問她。
田園端起面前的水喝了一口,在迫使自己冷靜后點了點頭,“也是一個村的,不是好人。”
“和自己一個地方的未成年都不放過,確實是個畜生。”
宋暖暖說得咬牙切齒,陸遲遇在一旁也罵得起勁。
夏桎轉眸,盯著男人那只不老實的手,眼尾逐漸下沉。
數秒,他出聲:“陸遲遇,這樣的人你都不教訓嗎?”
問的是陸遲遇,看的卻是田園。
“當然要教訓!”
宋暖暖和陸遲遇難得保持一致。
傍晚,田園被宋暖暖拉著跟在夏桎身后,陸遲遇去負責挑釁。
夏桎把她們帶在一個小胡同口,宋暖暖貓著腰,滿臉寫著鬼鬼祟祟,引得路上行人頻頻回頭。
“你再這樣,人家就要把你報上去領獎金了。”
陸遲遇氣喘吁吁地跑來,還不忘揶揄宋暖暖。
“那家伙也太能跑了。”
陸遲遇大口喘著粗氣,說著,把手里的錢包遞給了田園,還從兜里掏出了個蛇皮袋子,“順手撿的。”
田園打開錢包看了眼,錢包夾層有張透明包邊的卡片,是洗出來的老式照片,田園想合上錢包不小心把夾層拉大,照片漏出了正面。
她緊盯著照片里的人,渾身的血液瞬間凝固。
女人上半身不著寸縷地躺在照片里,臉色慘白,就算是閉著眼也能看出眼型很美,嘴唇有些破皮,鎖骨和脖子的皮膚也和其他地方不一樣,下葬那天她親手給她編好的頭發也亂糟糟的,即便這樣,照片里的人依舊氣死沉沉。
田園的雙手冷到失去知覺,拿了好幾次都沒拿出那張照片。
她的世界仿佛被真空罩隔絕了似的,聽不見任何聲音,直到那張照片被她抽了出來,張向容慘叫聲直達她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