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道就是那把癩皮劍?!”
風無憂笑著點了點頭:“還算不笨。”
鐵風將那長劍打了個劍花,刷刷刷舞了一下,感覺這長劍似脫胎換骨了一樣,仿佛握在手中就能升起源源不斷的力量。
怪不得先前一直覺得那癩皮劍怪異,原來是外面封了一層東西,搞得像爛泥塘里撈出來的一般。
恐怕這才是那長劍的本體。
不過卻不知怎地,每次揮舞時,都會感覺一股奇異而妖邪的力量。
“風老,您說這劍有些‘邪’,卻不知是如何邪法那?”
風無憂沉吟片刻,才緩緩說道:
“這劍能噬主。”
“……”
“……”
兩人大眼瞪小眼,都是一陣無語。
鐵風聽到“噬主”兩個字,險些直接把那長劍脫手丟了。
好在那一直以來的常識堅定的告訴他——這是個劍,是個死玩意,沒鼻子沒嘴,再厲害也不能吃人的。
不過“弒主”兩個字聽起來還是讓人不寒而栗,不管真假,總之也是不大吉利。
“此話怎講?”
“此時說來話長,還要從七百年前說起……”
“別別別……別那么長,風老,你就撿干的說就是。”
“……好,這令吾劍在封印之前有四任主人,其中三任都被這劍給吞盡了精力而亡。”
鐵風突然插嘴問道“咦?三任都亡了,那未因劍而亡的又是誰?”
“你這小子怎么想法如此奇怪……我給你講這劍的邪性,你竟然不關注這劍是如何噬人精力,而是關心那未亡人是誰?!”
風無憂被鐵風驚奇的想法打斷了思路,理了理思緒,而后沒好氣的說道:“這是令吾之劍,那唯一一個沒被這劍吞噬的,便是他的第一任主人。”
“七百年前的令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