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減輕了對她的壓制,用一種充滿了“獎勵”意味的姿態,在那因為驚慌失措而顯得格外楚楚動人的臉上,落下了一個親昵的輕吻。
然后,他才終于問出了那個看似“不經意”的問題。
“好了,我的小演員。現在可以慢慢地告訴叔叔了。你,和你那兩個不像你這么‘聰明’的朋友,到底在鬧什么別扭?”
蘇悅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沉默的搖了搖頭。她因為難以啟齒并不想回答。
“不肯說?”梁頤的語氣依然溫柔,但他的手卻開始了新一輪的“入侵”。
他那只手緩緩地向下撫摸著她的大腿,然后像一條最陰險的毒蛇伸向了她的裙底。
“嗚……不要……”蘇悅的身體,再次劇烈地掙扎起來。
“告訴我。”梁頤的聲音,像魔鬼的耳語。他的指尖已經隔著她那薄薄的棉質的內褲,準確的刮蹭著那早已變得泥濘不堪的陰部。
她不想再重復體會到,那種被他徹底支配的恥辱感了。
“我說……我說!”她終于崩潰了用一種混合了哭腔,破碎的幾乎聽不清的聲音被迫地坦白了。
“她……她說……我……我早就……和你勾搭上了……”
“她說……我為了錢……不知廉恥……”
聽到她的“坦白”,梁頤那一直在她身上游移施壓的手停下了。
他爆發出了一陣毫不掩飾的勝利者獨有的愉悅的笑聲。
蘇悅能清晰地感覺到他那因為發笑而微微震動的xiong膛,正緊緊地貼著她的后背。那震動像一種,最惡毒的“嘲諷”,透過她單薄的身體傳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他伸出手用一種近乎于“溫柔”的姿態,輕輕地拭去了她臉頰上的淚水。
然后他用一種仿佛是發現了什么新奇的“物種”一般的,滿是“點評”意味的語氣輕笑了一聲。
“恐怕,早就和悅悅勾搭在一起的不是我吧?”
他看著蘇悅因為他這句話而瞬間瞪大的,充滿了震驚和不解的眼睛,繼續像一個發現了什么有趣細節的偵探一樣微微瞇起了眼睛。
“說起來,在你十六歲晚宴那一晚,我就注意到了。”他的語氣變得充滿了“好奇”,“你的嘴唇有點腫。不像是天生的。倒像是……剛剛被什么人很用力地碰過了。”
他看著她那雙因為他這句話而劇烈收縮的瞳孔,微笑著問出了那個讓她陷入了最終“悖論”的問題。
“告訴我,悅悅。”
“和你一早就勾搭在一起的那個人,是誰?”
“是,你的小男朋友?”
蘇悅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那個屬于她和少年之間,最后的干凈的秘密,是她在這片地獄里唯一還想守護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