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美滋滋地回到小竹樓,門口的空氣里漂浮著一段字句“你師尊召見”。
我切了聲,也用無相功的功法凝了一段,用一條直線把那句話劃掉,修正為“扶賀求見”。
過了一會兒,下面又多了一句“shabi玩意兒滾進(jìn)來”。
我:“嗻。”
5
這家伙又在喂魚,不咸不淡地瞥我一眼:“睡了?”
我風(fēng)流倜儻地狠狠一撩頭發(fā),翹起了我秀美的小拇指,走路輕飄飄帶風(fēng):“嗯哼——”
扶賀被賤到了。
他抓住我的小拇指一拉就把我拽到了長椅上,拿出玉簡給我指:“你看這個。”
我瞅了,不就是我剛才看到的帖子嗎:“季今樓唄,還能跟誰?”
扶賀意味深長地說:“這個留影很妙啊。”
我:“嘎哈?”
他將圖放大,停留在了那個花燈上,似笑非笑:“你熟悉不熟悉啊。”
我:“……”
熟悉,太熟悉了。
“跟某人送我的,”扶賀指尖輕叩玉簡,悠悠道,“不能說是相似,只能說是一模一樣啊。”
我:“……”
和趙緋的分手日程推后了。
6
我靜若鵪鶉,老實(shí)地抱著腿縮起來,一副害怕的樣子倒在了椅子上。
扶賀冷笑,取出煙桿敲我的頭:“耍我?”
我死豬不怕開水更,他的煙壺還沒敲到我頭上我就開始瑟瑟發(fā)抖配上慘叫:“開始了開始了!虐待徒弟了!”
扶賀氣不打一處來:“我感謝你這么抬舉我!”
“不用謝!”我生動詮釋了什么叫做給點(diǎn)顏色就開染坊給點(diǎn)陽光就燦爛,停下慘叫樂顛顛地說,“我一定會努力為您養(yǎng)老送終噠!”
這句話在修真界不亞于跟九十九歲的壽星說祝您長命百歲,一言蔽之賊雞巴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