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譚暮白走掉之后,就把長頸鹿玩偶往旁邊一推,然后從床上下來,光著小腳丫去開門。
但是擰了幾下,他就發現房門是被鎖上了,不由得想起陸勵南來,然后嘴角耷拉下去。
猶豫了一會兒,才轉身回床上去,指著下巴,百無聊賴的等譚暮白回來。
譚暮白不是不記得回來陪這個孩子。
但是,等洗完澡之后,整個人卻累的想要馬上就睡過去。
陸勵南用大毛巾把她給裹住,然后抱著她回主臥。
剛放在床上,腦袋一挨枕頭。
譚暮白的睡意就忽的蔓延了上來。
腦子里面記著去陪陶陶,卻想要瞇一會兒再過去。
這一瞇,就一覺到了第二天早上七點鐘。
她迷糊的看著窗簾里透露出來的天色,才猛地發現昨晚把陶陶給忘了。
立刻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陸勵南早就已經醒了,正側著身子,用手指去繞譚暮白的長發。
黑色發絲纏繞在他修長的手指上,溫柔的就像是一灣水。
譚暮白忽然坐起來,那柔順的發絲便從陸勵南的指尖滑走。
陸勵南抬眼,問她:“怎么了?”
“我昨晚答應去陪陶陶的,后來居然就睡著了?!?/p>
說著,她就掀開被子要去穿拖鞋。
陸勵南從她身后攬住她的腰,將她拉回懷里面:“他等不到就睡著了,我昨晚半夜已經去看過了?!?/p>
“我再過去看看?!弊T暮白動手去掰他扣在自己腰間的大手。
陸勵南在她耳朵上咬了一下:“這還不是親生的呢,如果是親生的,你是不是就只顧著孩子不顧著我了?”
譚暮白聽見他這么說,就忍不住笑了,轉頭看他:“小孩子的醋你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