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沒有發現那個在她走后,就閃身進了那個陰暗箱子的男人。
男人在黑暗里面,背影濃黑卻也能看出是個身材頎長的青年男人。
他的腳步在觸及到倒地的那個人的時候,忍不住在黑暗里面哼笑了一聲,似乎是覺得有趣又意外:“果然是跟蘇爾完全不一樣的女人。”
他彎腰,去抓起那個男人的頭發來,確定了一下對方是否還有生命跡象。
但是,觸及到那個人的鼻子間的呼吸的時候,就忍不住皺了皺眉:“譚醫生這個手法不太行啊。”
他覺得有點嫌棄跟苦惱。
而他的身后,也很快又傳來了腳步聲跟說話聲:“譚醫生朝著東邊那條街走了。”
“亨特組織的人呢?”
“被引去細邊了。”
“派人跟好了她。”
“何必這么麻煩?”那人道,“我們直接把她帶回去,她根本沒有任何逃跑的機會。”
“那不一樣,留一個身在曹營心在漢的女人跟留一個百依百順配合我們的女人是完全不同的。”
“但是,萬一被她發出了求救信息,我們就……”
“來不及的。”
蹲在地上的男人直起身來,轉過身道:“彌茵,我覺得譚暮白對我們很有用,而留下她的人跟留下她的心是不一樣的。”
“反正她的命在我們的手里,她不敢怎么樣。”
“絕望的時候,沒有人會在乎自己的命,就像是那些活膩了的人,從沒有想過留住自己的命一樣。”
江辰微笑:“我要她帶希望跟我們走,而不是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