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十分。
她旅館的房門被一腳踹開。
幾個穿著蘇依拉男士長袍的高大男人將手里面的槍對準了床上裹著被子的人性隆起。
然后有些激動又有些出氣的將被子一把掀開。
看著被子下面的枕頭,不由扭曲了粗獷的面容。
譚暮白在隔壁房間里面聽著隔音極差的墻壁那邊傳來惱火的怒罵聲。
而她房間里面的男人則是已經昏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她心里面有些緊張的聽著那些人在怒罵之后,踢翻了房間里面的一些東西,然后才從房間里面離開。
她按著xiong口,悄悄松了一口氣。
然后借助那個昏掉的男人的老舊諾基亞手機,撥通了醫療基地的電話。
電話并沒有被馬上接起來。
所以,她的一顆心都是懸著的,她想要讓對方迅速的接電話。
對方只要接起來的越快,她越是有可能得救。
現在是個好時機,如果能夠聯系到陸南,就一定能夠回到醫療基地。
但是那邊卻遲遲未能將電話接起來。
她的心開始發涼,聽著那邊等待接聽的聲音,她的心一分分的往下沉。
就在快要沉到谷底的時候,那邊忽然有人接起了電話:“請問?”
“我是譚暮白!請你們來救……”
嘭——
突然被踹開的房門發出了巨大的聲響,直接打斷了譚暮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