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櫻接過燙金的紅色卡紙,點頭道:“她發消息告訴過我。臨城不算遠,開車就一個多小時,到時我來接你,一起去。”
回家路上,儲清問西櫻:“玩得開心嗎?”
“嗯,很開心。二哥呢?家里伯父伯母都還好吧?”
“他們都挺好的,我堂哥也在,他一換季就病,這兩天才好一點。”
西櫻似是回想起了什么,問儲清:“二哥,我第一次在二醫院碰到你那天,你是去探望儲沄哥嗎?”
儲清搖頭,奇怪道:“是首都過來做手術的老相識。為什么這么問?”
西櫻也面露古怪:“我是去術后拆線和復查的。在住院部看到了儲沄哥,他穿著病號服,不過他在和另一個病人聊天,沒看到我。”
“和他聊天的人,長什么樣子,還記得嗎?”
西櫻不解地看著儲清,看他神色認真,便努力回想起來:“寸頭,國字臉,眉毛很濃,比儲沄哥矮了半頭,乍一眼看上去很壯實。別的記不太清楚了。”
儲清沉默不語,眉頭越皺越緊。
西櫻看他這樣,也有點緊張,不知道自己無意間的一句話煽動了哪里的蝴蝶翅膀。
“你拿下我的手機,找一個叫‘老淘’的聯系人,給他打過去。”
西櫻遲疑,儲清工作和家里的事都不是普通人能涉及的范疇,她并不想越界。
儲清不悅,知道西櫻在顧慮什么,卻換了個角度表達不滿,冷哼道:“怎么?這么點小事,使喚不動了是嗎?”
西櫻心中唾棄儲清的陰陽怪氣,還是給這位領導撥好了號碼。
“老淘,你幫我查下,封謹禮在二院手術住院期間,我大堂哥在做什么。最好能查到他出入二院的時間。”
“不用。查到了直接聯系我。”
“被大伯或者我爸發現了也沒關系,就說是我要查的。”
結束通話前,儲清掃了旁邊殷勤舉著手機的西櫻一眼,又囑咐道:“等會兒我把你的聯系方式給一個人,她之后有什么需要,你盡量幫忙。”
“當然是自己人。”
“我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