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頤身體一顫。
眼前之人并不是他能拒絕的對象。
所以他只是把頭埋得更深,深得看不見他的表情。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還是遠遠超過了他想象的范圍。
陰陽調和乃是天地之理,數秒前,他甚至還在心底為自己冒犯公主的可能性道歉。
“嗯……咿、哈啊…………”空蕩寂靜的房間內,只有細細碎碎的shenyin和輕微的水聲,楚淮雪端坐在榻上,衣衫齊整未褪,但沈君頤卻幾乎赤裸,布料堆積在腰部以下,作用聊勝于無。
他身量還比楚淮雪高一些,卻如依偎母親的孩童般趴伏在她的腿上,然而他的腰臀卻不自然的高高抬起,肉根上滿是溢出的腺液,挺翹非常,但是懸在空中有些紅腫的臀部shi淋淋的,一小截玉的微光在其中若隱若現,yin靡異常。
沈君頤哭得有些厲害。
楚淮雪的下裳被他的眼淚洇出了一小灘深色的痕跡,他無力抵抗那種感覺,斷斷續續從喉嚨中發出嗚咽,像是某種受了委屈的獸類一般。
后穴被堅硬得玉器不容拒絕的撐開了,完全不適應被入侵的血肉哪怕在膏脂幫助下也軟化得有限,嫩肉被迫緊緊的絞著摩擦著玉勢,隨著那種怪異的侵入感被磨得生疼,玉勢卻被含吮得如體溫一般潮shi滾熱起來。
“乖,沒事,忍著一些,這已經是我手里最小的一根了……已經很厲害啦,現在已經可以肏出水來了?!背囱┌矒岬膭幼骱軠厝?,貼在他耳邊輕輕誘哄鼓勵他,她啄吻著他的臉,從眼睫到睫毛,輕吻細細綿綿,手卻仍無情地按著露出在外部的尾端,淺淺戳弄著,那根玉勢在緊窄的穴內進進出出。
沈君頤實在是太生澀了,明明已經擴張過一次了,連最小的一號難受成這樣,如果真的不管不管搞下去,怕是小命都要被去半條。楚淮雪確實風流,從來不是急色提槍蠻干的混賬,除非有些人自己鬧得太過,幾乎都不怎么會流血。
故而對如此情態的沈君頤,她的耐心多到令人詫異。
習慣了那種不適之后,漸漸地帶起了一些陌生的感覺。
被一根玉勢給肏了。沈君頤沒有想到更形象的概括,男人蹙著眉,身心皆抗拒著如今的情狀,膏脂被緊窒溫熱的穴道融化成粘液,漸漸發出了水聲,楚淮雪耐心尋找著,直到觸摸到了深處某個位置,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男人隱忍的悶哼好像瞬間彈錯了調。
“啊……唔?哈啊……不……”意料之中的急促喘息,沈君頤的腰一下子就塌了下來,整個人都是一副要跪不住的模樣,但這樣的姿勢卻也讓飽滿豐潤的臀部一下子抬得更高,簡直像是在扭著屁股求肏一樣。
楚淮雪并未放過他,而是深深淺淺地抵住那一點抽插起來。
“等一下,殿下,這種感覺太奇怪了……會受不了的?!鄙蚓U失了方寸,這樣強烈的快感讓他感覺害怕起來,只想祈求始作俑者能放他一馬。
“哪里奇怪?”楚淮雪歪頭問她,口吻天真得嚇人,“只是發騷了而已?!?/p>
“……!……我、我沒有……嗚”從來沒有被這樣形容過,沈君頤矢口否認,卻極為軟綿無力。
“不是嗎?可是里面卻咬的更緊了,這么不想放出來么?”楚淮雪有技巧的頂著那處不放,用那一根小玉棍持續奸yin著沈君頤的xiaoxue,沈君頤扭動著想要躲避,卻被迫吞的更深,雙手抓著楚淮雪的衣袍,凄凄切切的嗚咽起來。
“我是、我是……”
“是什么?說清楚?!?/p>
“卿辭是有騷病,想要公主殿下幫忙……”
“哪里騷?”
“我沒、啊……是、是陽物和后穴……”到這里聲音也近乎蚊蠅。
楚淮雪也玩得差不多了,這藥還是不能拖得太久,萬一真留下什么后遺癥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