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站起來嗎?”
他富有磁性的聲音鉆入明毓耳中,暗啞,深沉。
明毓點了點頭,“想。”
如果可以,誰不想當一個健康的人呢。
“曲優的腿也廢了,我幫她聯系了國際上這方面最權威的專家,順便給你看看吧。”
明毓聽出點危險的意思,如果是沒離婚前,她會天真覺得傅斯年只是想幫她。
可現在她真的不敢輕易相信傅斯年的話。
果不其然,他下一句就是:“前提是以后我有需要,你隨叫隨到,怎么樣?”
明毓使出全力從他懷里掙脫,抄起枕頭朝他扔,可惜沒砸中。
“你走,我不想看見你。”
她雖然落魄了,但不能連最后一絲尊嚴都被碾碎。
傅斯年卻抓住她手腕,像頭猛獸一樣將她桎梏。
“唔——不要!”
被點燃怒火的男人哪里肯罷休,明毓的腳被他握在手里,又是漫長的四十分鐘。
事后,明毓傻眼地看著天花板,像是被暴風雨狠狠地肆虐過。
淚痕都還沾在臉上。
傅斯年卻已經穿好衣服,全然沒有半點不堪。
她真的成了他的玩物,想用就用,想扔就扔。
明毓用被子裹住自己,側過身背對著他,直到聽到關門聲才敢哭出來。
第二天,她強打起精神去美術教室。
正式營業前需要簡單裝修一下,董晴曦介紹了幾個認識的工人,都是干活很專業的裝修師傅。
明毓給他們買了水和午餐,刷墻這事引起了她的興趣,她干得投入,一下午就過去了。
走的時候,她鎖好了門,今天是周五,明卓跟她說了要回家住,她想給弟弟做頓晚飯。
搖著輪椅乘坐電梯,出了大門還有幾節臺階要下。
正要走旁邊的無障礙通道時,她背后猛然有一股力量將她往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