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栩生眼神直勾勾看著她,這才在程家住了幾日,日日泡著溫泉,那張臉蛋嬌嬌嫩嫩,能掐出水,就仿佛秋日熟透的果兒,要爆出汁來。
程亦安看著他逼人的眉目,頓時明白他的“欺負”指什么,面頰一熱,將他推開。
回到陸家已是下午申時初,陸栩生看著那大大小小的箱籠,頭都大了,
“你這是把程家庫房搬來了?”
程亦安瞥他一眼,“程家庫房搬來,你整個陸家都不夠放的!”
話落帶著如蕙和如蘭施施然進了寧濟堂,只可惜幾日不住,屋子里冷冷清清,一股寒氣逼來,讓人受不住。
別說程亦安,就是如蕙和如蘭習慣了程家那溫泉院,回到陸家都格外不對勁了。
丫鬟們各自收拾箱籠,李嬤嬤忙前忙后操持家務,
程亦安與陸栩生坐在東次間說話,程亦安身上的斗篷還舍不得脫,便將那寶貝抱出來擱在桌案。
陸栩生替她斟茶,看了錦盒一眼,“這是什么?”
程亦安低聲道,“我爹爹給的銀票”
陸栩生眉頭頓時一皺,直起身子避嫌道,“我不要。”
程亦安白了他一眼,“你想得美,可不是給你的。”
陸栩生松了一口氣,還真以為程亦安沖著程家亞歲宴往夫家搬東西要貼補他。
貪圖女人嫁妝還算男人?
“你數數多少銀票?”
陸栩生對上她眼神,頓時明白了,“我不數,你放心,丟一個子算我的。”
他身邊多的是強兵悍將,還能看不住一個院子?
行軍打仗的男人,布防乃是家常便飯,只是出門時心里想得趕緊將家業拿回來,再將國公府治成一個鐵桶,否則程亦安在這院子都住不踏實了。
陸栩生還有公務,去了一趟衙門至夜方歸,更衣進了拔步床,心想今夜總算能摟著嬌妻好好睡一宿,結果瞧見程亦安在被褥里瑟瑟發抖,怎么都睡不踏實。
他懸在她身側,輕聲問她,“你怎么了?”
程亦安很委屈,緊著被褥道,“冷,程家的園子里有溫浴,每日泡了溫浴睡得踏踏實實的,今夜我睡不著。”
明
明之前好好的,去了一趟程家,在陸家就怎么都待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