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舒亭也不應話,只道,“今日上門打攪,有失禮之處還望燕寧兄與二姑娘海涵。”
程亦彥還是客氣地送他出門,回來問妹妹什么想法。
程亦喬施施然往后院去,“沒什么想法。”
心里卻在盤算魏舒亭的話,婆媳好處,家里關系簡單,那么家產呢,有足夠的家產給她揮霍么?
從初一至元宵節,每一日宴席不斷,各府輪流請客,程亦安覺著自己吃胖了一圈,夜里便問陸栩生,
“我是不是生了贅肉?”
陸栩生手掌正覆在她腰間上下游移,軟滑細膩,讓人愛不釋手,“沒有,我覺得正正好。”
程亦安不信,扭頭問他,“真的?”
陸栩生忽然懸在她身前,“要我證明嗎?”
程亦安已然感覺到了他昭然的囂張,身子被硌得一動不敢動,
“你不累嗎”
哪怕是除夕和大年初一,旁人家都在過年,陸栩生沒有,初三去了一趟榆林鎮,他這段時日馬不停蹄在外奔波,為的就是十六能順利南下。
今日中午他從榆林回來,準備要入宮見駕,嫌身上臟,回府沐浴更衣,都在浴室抱著程亦安來了一次,夜里這一剛上榻,他又想了。
陸栩生呼吸漸粗,眸光深邃,“程亦安,我這一去,少說兩個月不能回來,答應我,我走之前,都隨了我成嗎?”
程亦安被他氣得發笑,“你也得愛惜身子。”
陸栩生一面褪她衣裳,一面兇神惡煞般道,“過去每日只碰你一次,才是真正在愛惜身子。”
瞧瞧,說得什么話。
程亦安想起今日在浴室腰險些被他掐斷,這會兒使勁推他,
“那你讓我歇歇。”
陸栩生拖住她纖細的蝴蝶骨,擠進去,“我又沒讓你動,你躺好享受便是。”
程亦安:“”
她竟無話反駁。
星夜兼程奔波了三日而歸,中午折騰了一次,夜里又久久不息。
這男人身子是鐵打的嗎?
這一夜又在嚶嚀嚶嚀中度過。
陸栩生雖身體力行證明她一點都沒胖,但程亦安連著吃了六日席,實在是不想再去了,可是如蕙告訴她,
“明日初八,是賀侯府的宴席。”
程亦安聞言小臉頓時垮下,過去一年賀家離開了京城權貴圈,程亦歆這一回來,必定得正式宴請一次,以示回歸,身為妹妹,無論如何得去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