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少,并非不吃,若娘子愛吃,相公自當奉陪”,話說到后半截時,程修之突然放下手中肉干,眼神直視邱英,鳳眸中透出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邱英愣怔一會兒,撇開眼不去瞧他,端起桌上的梅香一口飲下,又回轉頭盯著程修之問:
“天師來我屋里,自是有要事交代,想必是要……”
還未及邱英說完,程修之拂塵一甩,眼前的物什瞬間變化,時空騰挪,兩人已變換了地點,連一身行頭都換了,程修之著一身白絹長衫,一頭銀絲攏在身后,她則是一身玄衫,卻是青絲瀉地,和之前的邱將軍判若兩人
兩人依然端坐桌前,只是這桌換成冰花白玉石桌,桌上肉脯茶水換作滿桌珍肴佳釀,四周圍確是白茫茫一片
誰知道狗道士又搞的什么障眼法,邱英見了眼前的菜肴已是挪不開眼,立馬食指大動,干飯起來,至于這里是哪兒,程修之打的什么算盤,吃飽再說
程修之甩著他的拂塵,雙手覆于桌上,傾身向前,看著吃得滿嘴流油的邱英,笑問道:“好吃嗎,娘子”
邱英正忙著啃豬蹄,白了他一眼,未答話,只覺今日的狗道士看著順眼了一點,不似之前的他
程修之看著眼前的邱英,純粹不加雕琢如璞玉般澄澈,心中愈發喜愛,一邊欣賞其嬌憨吃相,一邊介紹道:
“此地是昆侖太虛,你我的來處,在這里,思山即山,思水即水,想前即前,想后即后,你想要什么,這里便給你什么,正因為你我無欲,所以四周圍白茫茫一片,但你若想要飽腹一頓,眼前自然是一桌佳肴,還有,忘穿的褲子,也會為你穿上”
“噗!!!”,正飲著琉璃盞中的葡萄美酒,被程修之這句話驚的噴了他一臉
程修之即不著急抹臉,也不氣惱,只是那雙被酒水刺激到緊閉的狹長鳳眼,再睜開的瞬間盛滿了欲望,赤裸又坦蕩
邱英大感不妙,起身欲逃,程修之伸手攬腰將她擁入懷中,周遭瞬息變幻,兩人落在一方寬大床榻之上,四周圍紗幔輕垂,檀香縹緲
邱英掙扎不過,被他箍的死死,如意鞭在進入這太虛之境時就被他偷摸卸了,瞪著鹿眼,生氣怒斥:
“程修之,你個狗道士,把我擄來這奇怪的地方,你到底要做什么”,邊說邊在程修之懷中掙扎扭動
兩人本就著薄衫,幾下掙扎,變成邱英不停用那一雙乳兒隔著衣服在程修之xiong膛蹭來蹭去
程修之察覺到懷中軟玉嬌人的不配合,峰眉微蹙:
“你乖乖的,莫要亂動,先罰你把我面上的酒水舔凈,再告訴你緣由”,說完以拂塵輕點邱英額頭,再緩緩將嬌人放開,他則以臥佛之姿躺下,嘴角噙著笑意,閉眼以待
邱英似被操控的木偶,身不由己,又不能言,只能撅著臀,朝著程修之爬去,以小狗給老狗舔毛之姿,舔的程修之滿臉涎精
先是那狹長鳳眸,舌尖輕掃,鴉睫輕顫,接著臉頰,本是白皙面頰騰起了兩朵紅霞,掃至鼻尖,shi濡的呼吸變得沉重,直至兩瓣總是斜抿調笑的薄唇,終是按捺不住,含住嬌人的丹唇,將邱英覆于身下
如在無盡黑暗中獨自跋涉的旅人,終是望見一汪閃著星輝的甘泉,程修之幾近索取的吮吸交纏,邱英又動彈不得,心中慌亂,腿心卻是不自覺的漸漸shi潤
待程修之從神思癡狂中醒來,邱英的兩瓣丹唇已被吻得嬌艷似血,人也幾近窒息昏厥,身子軟綿無力,任他磋磨
程修之見狀,無奈輕笑,將嬌人摟在懷中,他則起身坐定,一邊輕撫嬌人青絲,一邊娓娓道來:
“娘子莫怪,本只是逗弄你一番,剛是我情難自己失了方寸,你我已經三百年未曾歡好,實難把持,我現在還不能為你解開禁錮,且先聽我說完”
程修之將邱英樓的更緊,似怕她突然消失,再難尋覓,他的一頭銀絲早已散亂在肩頭,和邱英一頭青絲纏繞,一黑一白,永生永世,唯愿再不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