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麗珍在黑暗中默默的看著,她甚至在想,如果自己再漂亮一dian的話,自己沒有去讀大學(xué)而是zuo了練習(xí)生,chudao成了女團成員,會不會有一天,自己也可以和寧展站在同一個舞臺上,表演這首屬于他們兩個人的歌。
好荒唐的想法。
表演完這首歌,燈光暗xia,寧展握著話筒和藝嫻并肩來到后臺。
唐麗珍仰tou看他,看他們兩個人,臉上都掛著笑容,天生絕pei。
她算什么呢,一瞬間,巨大的自卑gan朝她涌來,她忽然意識到,自己永遠不會成為陪他站在舞臺上的那個人。
寧展看了她一yan,yan里剛剛表演完舞臺的興奮還沒有褪去,沒zuo過多的停留,就忙著去準(zhǔn)備最后一個的團ti舞臺了。
和妹妹打完電話,唐麗珍躺在酒店的床上,握著手里那guan沒拆封的藥膏。
她把它帶過來了,她的手指摩挲著這guan藥膏。
另一只手向xia,手指捻在陰di上,她閉緊yan睛自wei。
“嗯……啊……”她的表qg似痛苦似huan愉。
自wei后是巨大的失落gan。
她躲在被zi里,看著手里的藥膏發(fā)呆。
舞臺結(jié)束回到酒店里的寧展和成員們喝了dian酒,他想早些休息便回了房間。
在床上躺了一會,他拿起了手機。02
接到寧展電話的時候,唐麗珍的心tiao似乎都驟停了,他們兩個人已經(jīng)太久沒有聯(lián)系了。
“喂?”是寧展的聲音,懶懶的。
一聽就知dao他喝了酒,唐麗珍握緊手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