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雄也笑了,那敢情好!
玉城也掏出了一張紙,是個田莊的地契,“這是我讓崔先生幫著挑的一個上好的莊子,就在我的莊子附近!”
三雄看那地契,有多么的上好是看不出來,小兩百畝,那價錢是明擺著的,自己的積蓄留了一部分做日常使用,剩下的全算上也還不夠——玉城往里貼了錢!
“我欠你的,這輩子都還不清了。。。”三雄低著頭嘀咕。
玉城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應該說,加上你老家的莊子,你這輩子不求大富大貴,圖個安樂也是夠的了。”
三雄看著玉城,眼睛都快冒火了,催著他趕緊去洗涮洗涮——自打從百花薈出來這一個月里,每日里除了外面轉轉,就是養精蓄銳,畢竟還是年輕,身子骨恢復的也快,早已經是精足血旺,每日里硬的恨不能都要炸裂了。
玉城洗漱回來,還沒等擦干,就被三雄直接按倒,也沒什么花樣和廢話,直接就上,直弄得玉城披頭散發、yin聲浪語不止,shi噠噠黏糊糊流了一大片。玉城漲的難受,便自己擼,被三雄按住手制止,結果是前邊也漲后邊也漲,玉城都快哭了。
直到三雄自己覺得要泄了,方才出手協助,趕好了一個時間點,雙雙齊射,噴的、流的哪哪都是。
費了半天勁收拾打掃干凈了,兩個人摟著說話。
“看來你最近很閑啊,要是實在憋的慌,就去找白蘅玩唄。。。”
“白蘅那個小騷屄,我已經肏的夠夠的了!每次都感覺像個無底洞一樣,要個沒完。。。”
玉城啐道:“你這個沒良心的,人家白蘅那是真心喜歡你,你也不想想當初他幫了你多少!”
三雄其實并沒有厭惡嫌棄白蘅的意思,只是覺得他欲求不滿,疲于應付。當然他也是時時感激白蘅的,當年自己一窮二白來西安討生活,只有一身力氣和一個大雞吧,全靠著白蘅帶攜,從如何伺候女人到如何伺候男人,再到如今開始喜歡男人,每一步都有白蘅的言傳身教。
“白蘅也是個苦命的,從小給人家當書童,被那些少爺們玩的什么自尊心什么羞恥心都麻木了。現在好不容易日子好過了,浪是浪了點,但人卻真是個好人!”
三雄嗯了一聲,“所以他現在也開始使勁玩兒別人了,聽說他最近家里養了兩個壯漢,天天尿床。。。”
“白蘅約我們明日去他家吃酒,說是年前最后一聚!”
三雄心里并不是很想去,倒也不是怕白蘅還來撩騷他,只是單純的不想摻和他的那些yinluan性事,但也不好意思說不去,怕掃了玉城的興,就拿另一件事來打岔:“前兩天聽保哥說,麒麟哥欠了大筆賭債,被人打斷了腿,這人就算是廢了。。。”
玉城當然還記得那個曾經英氣逼人的俊趙云、猛呂布麒麟哥,長長嘆了口氣:“要說性格決定命運,是真的一點不帶差的。。。”
“我跟冠英也說了,讓他少賭點,別學麒麟哥一樣,最后連自己也搭進去了。。。”
玉城扭過臉來,捏住了三雄的臉肉:“要說你們那一撥人里邊,應該算是你此刻過的最好吧!錢也攢下了,田產也置辦了,平安上岸了!這算不算是傻人有傻福?”
三雄不掙脫被捏住的臉肉,手上卻捏住了玉城碩大的卵蛋,“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嘞,誰知道以后會怎樣呢!反正我就只能是靠你了。。。”
玉城松開了臉肉,想了想,“我還是得給你找點事兒做!你說你還會啥?”
三雄有點不好意思了,“還能會啥?就是從小練出來的——種地唄!”
玉城心思一轉,計上心頭:“種地好,就種地!等年后聽我安排。。。”
“這個年咋過啊?我大哥把我爹娘都接過來過年了,到時候我跟我弟一起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