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潮生安靜又粘稠的視線凝在一點。
我似有所感,準備收回顫顫巍巍的那點淺紅。
冰塊入口,他的指尖擦過我的唇。
「好好含住。」
誰準你命令本小姐了?
我氣鼓鼓地含住,卻難得沒有出聲辯駁。
顧潮生的時間不多,給我做完飯,自己再扒兩口。
然后他便要趕往下一個兼職地點了。
離開前,顧潮生死死盯了我好一會,慢悠悠道。
「乖乖等我回來。」
我有點心虛。
要不是看到彈幕,我已經理直氣壯鬧脾氣走人了。
現在嘛。
偷摸跑路這種畏畏縮縮的事,我才不會干呢。
我的心虛在顧潮生眼里成了默認。
他陰著臉大步走過來,鉗住我的手腕。
「我不去了,江蘅枝,你別想走。」
我欲哭無淚,打八份工生活質量都這么差,一下午不上班還得了?
「我不走!顧潮生,你還想不想給我買包了?快給我去工作!」
好不容易把他趕走。
我倒在硬邦邦的床上,想著之后還要過這種苦日子,沒忍住真的哭了。
嗚嗚嗚,早知道那天,打死我都不跟顧潮生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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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二十幾年過得順遂,是首富江家的掌上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