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毒是她自己下的。
但栽贓陷害,她也拿手。
舒婉再度抬眸,小臉越發慘白:“是段諱。”
“是段諱害你?”
嚴清玄說這話時,眼底冰冷如霜。
舒婉點頭,講明了來龍去脈。
時間回溯到前一夜。
京城最大的酒樓之中。
舒婉和段諱面對面而坐,對視了許久,段諱冷不丁笑了:“你的腿好了?真是可惜,當初應該鋸掉才是。”
這些話,并不能牽動舒婉的任何情緒。
“夫君,這三年我過得好苦,你何苦還要如此挖苦我?”
男人總是喜歡柔弱的,她一臉楚楚可憐的掉了幾滴淚,便叫段諱慌了神。
他眼中情緒極為復雜,輕蔑的神色消失不見。
“你總算知道錯了,那嚴清玄就不是個好的,跟了他你才是真的受苦。”
舒婉眼底諷刺一閃而過。
自她假死逃離之后,段諱并未立蓮姬為妾,反倒是一直當個外室養著。
一年前,段諱徹底厭棄蓮姬,將人趕走了。
白月光瞬間變飯粒子。
這就是男人的真心,不值一提!
但也是這個舉動,讓舒婉敏銳地察覺到段諱或許對她還有情。
不管這情是后悔還是其他,都將是她的登云梯。
她以情傷為由,勸段諱飲酒,一杯一杯下肚。
終于,段諱醉酒倒下。
與此同時,一名學舌師傅從暗道走出,同舒婉對視一眼,以確保隔壁聚餐的官員們能夠聽見的聲音大放厥詞。
而他的聲音,和段諱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