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都播完了大半年,他和姜夏還在撒糖。
我盯著他的眼睛,認真記住他的樣子,輕聲說。
“我的手術安排在了下周。”
應硯有一次拍戲,片場遭遇了火災。
劇組很快撤離了,唯獨遺忘了他。
只有我不顧一切沖進火海,將昏迷不醒的他救出來。
由于吸入了太多有害氣體,我患上了肺病。
需要定期康復治療。
就連陳劍也僥幸,說要是沒有我,應硯怕是早就投胎去了。
提到手術,應硯總算給了我一個擁抱。
“我到時候來陪你?!?/p>
我不抱什么希望,平靜點了點頭。
應硯忽然問我,“音音,你知道買股嗎?”
“什么?”
我一臉疑惑。
應硯笑了笑,說:“就是在一個男人不發達的時候,施舍一份恩情,讓他感激涕零?!?/p>
“等他功成名就,再挾恩圖報,拿婚約來威脅……”
我立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在你眼里我就是這樣唯利是圖的人嗎?!”
我用力推開他,瞪得眼眶發紅。
應硯慌了,急忙解釋道:“沒有,我只是聽說,現在有很多女人……”
“那也不可能是我!”
我和應硯不歡而散。
不知不覺淚流滿面。
那個曾經滿心滿眼是我的男人,開始用懷疑的眼光看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