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娜氣呼呼道:“為難我就算了,要是害得凱羅爾和查爾斯一起留級,那我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們兩個了。”
南荼想了想,轉身進了飯館里,拿出小半杯渾濁的不明液體,掰開威弗列德的嘴巴灌了進去。
莉娜嚇了一跳:“南荼小姐,你給他喝了什么,不會是毒藥吧?”
在給威弗列德喝下不明液體時,南荼就感覺到他隱約的掙扎了,懷疑威弗列德正在蘇醒,于是大聲說:“這是我調配出最新的詛咒藥水。不能被任何魔法察覺,也不能被任何方法解除。只要喝下的這人做了害人的惡行,他就要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倒霉。”
威弗列德是被一陣難言的苦澀喚醒的。
這種苦味,根本就不是簡單的“苦”一字可以形容的,簡直像是一種洶涌的洪流,侵蝕著每一個味蕾,讓人從味覺上竟也真切的體會到了什么叫“麻木”和“絕望”,讓威弗列德再也控制不了偷聽的行為,翻身嘔吐起來。
混沌的腦海中又想起那個灌他藥水的女人的說的話。
詛咒藥水?那就不單是簡單的吐出來就能解除的了,難怪他使盡渾身解數,那種苦味還長久的留在口腔中。最可怕的是,用魔法探查全身,也找不到詛咒銘刻下的一點痕跡!
難道這種苦澀要跟隨他一生了嗎?
他一邊干嘔一邊說:“你這邪惡的女巫,你們這種行徑,遲早要受天罰!”
南荼嘖嘖道:“你又在行惡事了,我只是給你喝了一瓶不痛不癢的藥水,勸你多行善,你就這樣惡毒的詛咒我。看來你很快要倒霉了。”
旁邊的阿德里安教授不動聲色地用法術斬斷了旁邊一棵搖搖欲墜的大樹與樹根最后的連接,樹干轟然朝著威弗列德落下。
威弗列德這個人,平時也沒少仗著家族背景挑釁阿德里安教授。
沉重的黑影臨頭,大戰之后魔力幾乎耗盡的威弗列德只來得及匆忙凝結出一枚冰盾。
過了一會,滿身樹葉和冰屑的威弗列德才搖搖晃晃地從樹干下爬了出來。
他還想撂下狠話,說到一半就住了嘴。似乎是忌憚南荼的詛咒藥水。與他一行的人此時也都清醒了過來,并未受什么重傷,還有行動能力,威弗列德急著研究身上的詛咒藥水要怎么解除,狼狽地帶著眾人離開了。
————
那杯液體其實是黃連水。
后廚的許多香料其實都是藥材,南荼去藥房買這些藥材的時候,被送了幾包清熱降火的黃連粉末。
她把這些粉末一股腦拆開,只加很少的水攪勻,全給威弗列德喝下,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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