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羂索對她還有用。
“你是說,惠會是宿儺的下一個受?”甚爾的語氣無波無瀾。
睨了他一眼后,愛語調輕松,“很有可能,宿儺的術式不光是在,也是靈魂中,被他分割了成了二十份。”
“那么就代表他可以使用受的術式,畢竟他很特殊,傳說中的鬼神。”
“你知道的,這種傳說延續千年,會演變成什么東西。”
“如果將手指隱藏在十影的影子中,影子可以容納并完全隔絕無生命體。”
“以我的推斷,他可以隨時切換和支配自己以及受的術式。”
放下茶杯,乙骨愛用指尖輕敲著大腿,眸光漸亮,“魔虛羅,可是能夠做到逼迫六眼與之同歸于盡的式神。”
“屆時,五條悟必須要和被受肉的十影對戰,悟百分百會有顧慮。”
“有趣,羂索的計劃越挖越覺得他是個有意思的東西啊。”
少女眼中帶著明顯的興奮,仿佛是個即將入場觀看表演的觀眾。
撇了撇嘴,甚爾吐槽道:“小小姐你現在真的很像是咒詛師啊,瘋狂過頭了啊。”
“不過你想玩,我奉陪。”
期待著國內即將上演的戲劇,乙骨愛站起身來,轉頭對著黑發男人伸出了手。
“那么,我們偷偷摸摸回國吧,我也要布置一些后手啊。”
“免得到時候從看戲人變成戲中人了。”
“那就不妙了。”
一藍一紅的雙眸對視著,好似回到了十多年前。
但這次是男人得到了邀請。
只見他將寬大的手掌搭了上去,嘴邊的疤痕因為不自覺露出的笑微微扯動著。
“好啊,去看戲吧,我們會是最大的贏家。”
“那是當然的,我從來不會輸。”
不管在哪個方面,乙骨愛一直都是贏家。
七月的東京十分炎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