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霆深受傷是意外,甚至選的是就近的醫院,來不及清人。
洗手間三三兩兩站著病人家屬和護士。
她們看見徐漾,下意識挪了幾步拉開距離。
徐漾面無表情的走進隔間,剛鎖上門,外面便傳來壓低的議論聲。
“這些有錢人啊,就會霸占公共資源。”
“里面那個真的是厲霆深嗎?厲氏的總裁?也太年輕了,好帥啊。”
“帥有什么用呢,多渣啊,明明有韓氏的大小姐了,還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
“說的沒錯,那女人肚子都這么大了!估計就是想用孩子撈點好處,畢竟從厲霆深指頭縫里漏出來的錢,都夠普通人幾輩子了。”
……
徐漾安安靜靜的聽她們討論。
當年她和厲霆深的婚禮都已經開始籌備,只等她生產后舉辦。
后來婚禮取消,她消失,只怕罵她不識好歹的人恐怕要比這些人說的難聽多了。
漸漸的,聲音遠了,那些人都出去了。
徐漾從隔間走出來,到洗手池前洗手,同時打量起女廁。
這里是一樓,可窗戶太小了,她爬不出去。
但不能再耽誤下去了,等厲霆深出來,她就更別想走。
“砰砰砰——”
女廁的門突然被用力的拍了怕,保鏢在外面喊道:“徐小姐,您好了嗎?”
徐漾緊緊的抿了抿唇,被這么盯著,她怎么走。
把手放在烘干機下面吹干,她拉開門,冷冷的看了眼兩個保鏢,“催什么。”
保鏢略微低頭。
徐漾目不斜視地往急救室那邊走,卻在半路撞上了似乎也準備去洗手間的小七和韓芷溪。
走廊空蕩蕩的,白色燈光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