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向前點頭如搗蒜,可她也為自己抱屈,“也不知道季純到底給江宏斌喂了什么藥竟然這么快就簽了意向。這才幾天我也很想搞定洪江,可是江宏斌那撬不進去啊!我是他大姨姐,總不能跟‘度娘’似的,拿屁股去坐他大腿吧”
柴進一言不發(fā),他一本正經(jīng)的時候,分外嚴厲。
他帶向前的第一天就告訴過她:只為成功找方法,不為失敗找理由。
向前把困難說得再困難,對他來說,無非是放了個屁,而已。
“行行行。”向前乖覺地把話轉(zhuǎn)了個方向,“我找我爸!讓他這周末找個由頭,讓全家人都回來吃飯。然后我再探探江宏斌的口風。在家里,他多少應(yīng)該放松些。”
“乖。”
柴進得到了他想要的,抬起屁股絲毫不作停留地就往門外走。
留下向前原地凌亂,自己剛才都跟柴進承諾了些啥玩意兒
好像還把向郅軍給賣了。
額!
自己挖的坑,哭著都要填完。
不過,向前內(nèi)心也確實迷惑,這季純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說動江宏斌跟她簽意向。
別人向前不了解,但江宏斌絕對不是個會因為美色而昏頭的人,其中必有緣由。
于親于疏,于公于私,這筆單子都沒有給盈潤的理由。
柴進早就請示了董事長,給洪江突破規(guī)定的最底價。可他們現(xiàn)在甚至連和江宏斌談的機會都沒有,太可悲了。
……
……
向郅軍正在小區(qū)里低頭看別人下棋,突然手機震了。
他一看是向前,便轉(zhuǎn)身找了個無人處,把電話接起來。
“爸,這周末你招呼全家人一起吃個飯吧一定要讓江宏斌回來一趟。”向前急促道。
“咋”向郅軍一時間沒明白。
“哎呀,爸!我找江宏斌有事兒,去他公司說不方便,你把他約家里來一趟。”
“什么事兒”向郅軍很警惕。
“您就別問了。反正有事兒。”向前沒空和她爸磨嘰。
向郅軍也沒那么容易給向前當槍使,推阻道:“你生意上那些爛事兒自己解決!別給南南家添亂!”
“爸!”
向南在這頭一跺腳急了,她知道向郅軍的心思,很少求他牽線,難得開次口,老頭子還推三阻四的,讓她心生不悅。
“你叫我祖宗也沒用!你有事兒找江宏斌,自己約他!別拖我們下水。”向郅軍態(tài)度堅定。
“爸,難道南南是您女兒,我就不是了啊”向南急躁地說,“我真找江宏斌有事兒!再見不著他,柴進能把我搓成灰揚了!”
“那正好!”向郅軍死守底線,絲毫不妥協(xié),“揚了你,我少操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