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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動不動就把“三姓家奴”掛在嘴上。
向前懶得理他,他就跟個女人似的,鬧一鬧也就過去了。
到了下班時分,向前比平時早走五分鐘,可也過了打卡的點兒,柴進就抱著胳膊跟個檸檬妖似的在那酸不溜秋。
“喲,這有了靠山就是不一樣哈。早走都這么理直氣壯。”
向前乜了他一眼:“你有病吧。”
柴進氣呼呼地翻了個白眼,遁了。
畢竟,現在等于在整個濱江官宣了,向前是御前紅人,他自己是盤隔夜菜。
向前開車回家,想想路上還是給向南打了個電話。
向南心情不好,趁勢就跟向前吐槽了江宏斌布置給她的“作業”。
“剪彩剪什么彩”向前擱上藍牙耳機。
“好像是老江給一座聾啞學校投錢,搞了個關愛扶植基地。”向南道。
“聾啞學校”
向前覺得耳熟,她果斷一轉方向盤靠邊停車,打開手機地圖。
“向南,你說的是不是世紀大道后面的那家聾啞學校”
“是啊,姐。你怎么知道”向南道。
“好,我知道了。”
向前心里開始盤算。
“對了,晚上晚上又是什么活動”
“姐!我正為這事兒發愁呢!你知道吧老江他……他居然買斷了呂涼的十二件雕塑作品,說要放在新建的產業園里。明晚是簽約酒會,還叫我去,尷尬死人了!”
“那你就去唄。”向前道,“他都不尷尬,你尷尬什么你和呂涼談的時候,還沒他江宏斌的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