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江羽秋醒來撈過手機一看,起晚了半個小時。
今天跟同事換了一個早班,江羽秋著急上班,沒工夫等著施聞欽用克稱“精打細算”做出來的早飯。
他去廚房切了一些蔥花,煮了半封掛面。
前段時間施聞欽天天吃江羽秋煮的掛面,對掛面已經是生理性厭惡。
今天早上他難得什么也沒有說,老實地把江羽秋盛的那碗面吃了。
江羽秋出門時,施聞欽還問他什么時候回來。
正在換鞋的江羽秋頭也不抬地說,“下了班就回來,晚上吃什么?”
施聞欽想了想,說,“蝦吧。”
江羽秋聞言看了一眼施聞欽,他還以為施聞欽不愛吃蝦。
果然把蝦買回來,一多半都是江羽秋吃了,不過施聞欽倒是沒再說蝦不新鮮這種欠打的話。
又跟施聞欽磨合了幾天,江羽秋恍惚有一種進入“蜜月期”的錯覺。
施聞欽討人嫌的時刻在減少,尤其是這幾天,表現得不能說無可挑剔,只能用無功無過來形容。
施聞欽能無功無過,江羽秋已經是阿彌陀佛,謝過玉皇大帝了。
江羽秋懷疑,施聞欽靜悄悄,可能在憋大招。
很快江羽秋這個猜測就得到了印證。
再一次去沐浴中心洗澡,施聞欽表現出強烈地抗拒,他拒絕去公共浴池,要江羽秋包個單間。
江羽秋:!
前兩天施聞欽還不知道澡堂子為何物,今天居然能提出單間這個訴求!
似乎看出江羽秋在想什么,施聞欽下巴昂起一點,眉眼透出一絲驕傲。
他說:“我做攻略了。”
江羽秋嘴角抽搐了兩下。
也是,施聞欽是一個會給頭發編號的狠人,洗澡做個攻略也沒什么。
對于不合理的訴求,江羽秋冷酷地予以拒絕:“不行!”
施聞欽堅持:“我要洗單間。”
江羽秋也堅持:“誰付錢誰說了算。”
施聞欽把臉扭到一邊:“那我不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