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幾個乘客來勸架,大部分人都對付之幸說:“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只有少部分人悄悄說:“真惡心,趕緊報警把人抓走。”
付之幸打了110。
幾個大漢見她骨頭硬,互相對視了一眼,“到站了,下車。”
見他們想跑,付之幸急忙抓住一個大漢的胳膊,“不準走!”
“我丟你老母!”男人猛地甩開她的手,沖下車門。
“小心!”忽然,一個男人扶住了她的身體,他帶著灰色的鴨舌帽,穿著白色的t恤,他拉著她的手,“走!下車!”
地鐵門關上的那一瞬,兩人跑下了車。
“抓流氓!那幾個黑衣服的人weixie女性!我有證據!”帶著鴨舌帽的男人大喊,他聲音中氣十足,這么一喊站臺層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那幾個黑衣人。
幾個地鐵安保人員聽到動靜,拿著電棍將那幾個男人按在了地上。
付之幸終于松了一口氣,她感激的看向男人:“謝謝你。”
男人摘下帽子,笑著回:“不用謝。”
付之幸看到他的臉,驚訝道:“江樹?!”
男人微微一楞,笑道:“是我,但我還有另一個名字,我叫沈長陽。”
江樹聽到付之幸的呼喊時,他透過擁擠的人群看到了她。她漲紅著臉,表情卻嚴肅,一副誰也不怕的樣子。她身邊圍著幾個黑衣大漢,一看就知道是當地的地痞。
江樹看到幾個男人對付之幸言語攻擊,他很想幫助付之幸。但念頭的涌現伴隨著雙手雙腿的顫抖,他知道他做不到,他不行,他不夠勇敢,他不敢面對沖突,他是個懦夫。
但他真的不想看到別人欺負付之幸,欺負那個給他做了面還夸贊他的女孩。
也是霎那間,一切都變了。
另一個人掌控了這副身體。
沈長陽在腦子里問江樹:“有什么不敢的,江樹,你這個懦夫。”
于是,沈長陽占據了這個身體,他推開人群沖了過去,扶住了她即將摔倒的身體。
付之幸有點混亂了,眼前的男人確實和江樹長得一模一樣,但是氣質和神態卻不像,他更陽光更活潑,帶著微笑,不駝背不謙卑,還很勇敢。
沈長陽見她一頭霧水的樣子,他伸出手再次拉起她的手腕,“走,警察來了。”
這天上午付之幸請了假,和沈長陽一起去了警察局做筆錄。
警察問沈長陽:“你說你有證據,證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