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陸拿了一瓶蘇打水,坐在沙發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付之幸抱著箱子來到門口,將箱子放在地上,打開門,又折返回去那那個大袋子。她一個人是拿不了這些東西的。
吳風的電話又打來,付之幸靠在門口的過道上,帶著點鼻音,問:“吳風哥,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話還沒說完,商陸已經大步走了出來,一把將她手里的電話奪了下來,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手機在樓道的灰色地毯上彈了兩下,屏幕閃爍著吳風的名字,“喂,阿辛你在聽嗎?你需要我幫什么?我一會兒就到公司附近了……”
付之幸紅著眼,“你做什……”
沒說完的話被他含進嘴里。
他知道,她對他有欲望、有感覺,但不會主動出擊,如果他不主動,兩人將會永遠停滯不進,他也不信付之幸能大膽到主動勾引或暗示他。
所以,他再不主動,付之幸真的要走了。
“在和吳風在談戀愛嗎?”
他shi糯的氣息纏繞著她,將她扣在樓道的白色墻上,不容她反抗,又問了一句:“你在和吳風在談戀愛嗎?”
付之幸呼吸急促,眼前是他放大的臉,大腦彷佛宕機又重啟,“沒有……”
他的吻又加重了幾分。
shi漉漉的,火熱熱的,猶如花城九月的天氣。
“付之幸,要不要和我試一試?”
愛如潮水將你我包圍
她憑本能回應他,說:“我想和你試一試。”
她確實饞他的身子,她確實對他有欲望,且一發不可收拾。
一個人一生能有多少關鍵鏡頭?
付之幸25歲之前有三個關鍵鏡頭。
一年級還是學前班時,她坐在第一排被老師點名回答問題,她不會,老師說:“你想一想。”可她連“想”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但從那之后,她就會“想”了,她從猴子變成了人。
第二個鏡頭是她一覺醒來發現摟著她的姥姥已經涼了,那時她不過七八歲,被窩還有余溫,她不知道什么是死,看著姥姥的臉覺得姥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第三個鏡頭是大學期間,她站在夜晚的珠江邊上,看到發著光的郵輪上有很多光鮮亮麗的人在笑,她突然就哭了。
如今,商陸密集的吻和不客氣的侵略,成為了她四個關鍵鏡頭。
在86層的樓道里,白色的小筒燈照在兩人身上。她踩著柔軟的灰色地毯,背抵著冰涼的墻,身前卻是他滾燙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