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答應他?”
“因為狗改不了吃屎。”
付之幸穿著衣服,“你是不是調查過他?”
“是,但我是為了團隊。”他扭過頭不看她。
等她穿好衣服,商陸的下巴朝車門一點,“走吧。”
付之幸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車門,緩緩走了下去。
她回到二樓的房間,站在窗邊看著他的車,不明白為什么他的態度忽冷忽熱。她明明可以不需要他,他卻來了。等她需要他時,他又將她推開。
他到底怎么想的?
付之幸睡不著覺,躺在床上聽著手機里的歌。
她聽告五人的《唯一》,聽她悲情的唱:“我真的愛你,句句不輕易,眼神中飄移,總是在關鍵時刻清楚洞悉。你的不堅定,配合我顛沛流離,死去中清醒,明白你背著我聰明……”
聽的她幾乎失眠一整夜。
睡不著,她又爬起來摸著黑趴在窗戶邊看他的車,看到他靠在車門上,背對著她在抽煙,猩紅的煙頭一點一點的熄滅,然后他又點了一根。
忽然,他轉頭看向她這邊,她縮下頭,摸著黑回到床上。
天剛亮,她沒拉窗簾,外面的天光照進來,她瞬間就醒了。
跑下床,來到窗邊,車還在,她把書桌和凳子搬到窗戶旁邊,坐在書桌旁,撐著下巴看著他的車。
一直到快上班時間,她背著包出門,和趙越、蔡春婷一起從酒店后面的路去攝影基地,再次經過那條小路,車已經開走了。
蔡春婷踢了踢路上的煙頭:“誰喔,在這里抽這么多煙。”
轉頭又看到付之幸的脖子,“慘喔,被蟲子咬這么狠。”
最后一天拍攝,所有人都在打著精神,爭取早點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