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的姿勢也很奇怪,身體幾乎折疊在一起,感受也不是很得勁兒。真不知道有什么樣壓力的人才會選擇用這種方式解壓,如果商陸有壓力,他會怎么解壓?
想到商陸,又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綁的身體,她忽然覺得窒息了起來,整顆心劇烈的跳著,仿佛捆她的人不是羅珠,而是商陸。
她無法接受那個畫面,吐著氣喊出了那個安全詞:“電冰箱……”
羅珠停下手,給她一一解開了繩結。
等她緩過來了,羅珠又開始第二次練手,她邊綁邊說:“你有空就讓我綁行不行?我快速練手就能快速接單賺錢了!”
付之幸無法不點頭。
一直到很晚,捆綁初體驗才劃上了句號。
回到家睡了一覺,第二天醒來她驚恐的發現自己手腕上有痕跡,腿上也有。她爬起來照鏡子,天殺的脖子和xiong上也有!!
她給羅珠發消息,問這要怎么辦啊,羅珠回復:【我也是新手我也不知道怎么辦……】
于是,六月,在平均氣溫高達35度的花城,她穿上了長袖長褲,系上了羅珠之前送給她的那條昂貴的絲巾。
早上她去商陸辦公室給他煮茶,商陸見她的穿著,好奇道:“干什么壞事了?”
付之幸一心虛,倒茶的手抖了一下,“沒,沒啊……”
她確實沒干什么對不起他的事兒啊,可她就是心虛,怕商陸誤以為她干了什么事。
她越是心虛商陸越好奇,最后他干脆放下手中的事兒,朝她勾勾手:“你過來。”
付之幸放下茶壺,立馬離開了辦公室。
她才不過去呢,萬一被他看到了那些痕跡,他會怎么想啊。
回到工位,陳美雞已經拿來了定制的西服和名片,他把這些東西發給幾個負責人,說:“同志們,過幾天和韓國棒子的飯局,大家都裝bi裝起來啊!今天你們趕緊試試衣服合不合身,不合身我去換。”
付之幸看了看陳美雞給她定制的衣服,除了黑色的西裝,還有一副黑色的墨鏡和一盒名片,每一張名片都金光閃閃的,正面是簡約的幾個字:付之幸,導演。背面是冠創的logo。
她自認為自己還不到導演這個程度,但是陳美雞卻說:“在外面混身份是自己給的,況且你干的就是導演的活兒啊!”
付之幸拿著西裝去衛生間附近的更衣室試穿,她推開門進去,剛想關門,一只骨節清晰的大手便擋在了門框上。
她差點擠到那只手,她開了一點縫,“里面有人了……”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商陸的聲音:“開門。”
付之幸突然緊張起來,她緊張不是怕商陸對她做什么,而是怕他看到自己身上那些捆綁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