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出一轍的徒弟
付之幸想了半天,她接觸過的異性太少了。
高中時她只悶頭學習,大學的學院、專業又以女生居多,她只接觸過張擇銳,但當時兩人都太純潔,張擇銳分寸感很強,從不對她做什么過分的事。工作中有異性,但他們只是工作伙伴而已。
然后就是江樹。江樹也挺好的,他融合沈長陽后性格變得越來越穩定,如果他有孩子,應該是個好爸爸。
想來想去,她發現除了商陸,她竟然沒正經接觸過第二個男人。
她說:“如果江樹有孩子他一定是個……”
她還沒說完,便被商陸撞的說不出話來,他咬著她的身體,“你那個精神病室友?不怕以后生的小孩遺傳精神病?”
她不允許商陸這么羞辱江樹,她推著他的xiong膛,想為江樹辯解,卻在他一次次的沖刺中泣不成聲,她像一灘爛泥,被他入侵、變形,捏成各種形狀。
最后付之幸都忘記了自己要說什么,只能喊叫著被他送上高峰。他不滿足,摘了小雨傘后又換了一個新的,翻來覆去的折騰她。
他拉著她的胳膊,撐在她的身后,像一頭惡狼般咬住她的脖頸,問:“誰配當它的生父?”
她故意氣他,“張擇銳……”
商陸一臉迷茫和憤怒,張擇銳又他媽是誰??怎么還有他不認識的人?!
終于結束了歡愛,付之幸疲憊著身體,聽到外面在下雨。雨聲越來越大,伴隨著雷鳴。她忽然想到貓砂盆還在陽臺放著,這么大的雨,貓砂盆會被打shi的。
她抓起床頭的手機,給江樹打了個電話,不知道他今天在不在家。
電話接通后,商陸剛好沖完澡過來,看到付之幸趴在床上打電話,聲音輕輕柔柔的,她穿著奶白色的睡裙,身體曲線玲瓏,柔和臺燈光照在她身上,有種說不出的美。
她拿著手機問:“你在家嗎?”
“在呢,剛想問你今晚怎么沒回家,我給煤球買了罐頭,它一定喜歡。”
“呀,我替煤球謝謝你啦,今晚我不回去了。我看外面在下雨……”
她還沒說完她的意圖,江樹就猜到了,“你說貓砂盆是吧,我已經拿進來了,還鏟了屎,保證煤球回來有一個干凈的廁所用。”
“哈哈哈謝謝你,回去我請你吃飯。”
結束電話后,她聽到商陸冷冰冰的說:“我這房子不夠你住嗎?非要和一個精神病擠在一個破出租屋。”
即使知道商陸的嘴毒,但是她還是無法忍受他說出這樣的話。
“首先,不要侮辱江樹是精神病,他的每一個人格都比你善良。其次,那不是破出租屋,我在那里住了那么多年,那是我的溫馨小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