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她發(fā)來了一段偷拍江樹治療的視頻。
付之幸的心忽然就活了,她的手發(fā)抖,腦子也眩暈。
“靚女不要玩手機了,馬上要跳了!”工作人員提醒她。
她把手機放進口袋,抖著腿站在了起跳臺。工作人員抓著她后背的繩子,問:“你自己跳還是我推你?”
付之幸看了眼腳下的高度,65米,怎么看起來這么高。
想起這里“生而無畏”的宣傳語,她抱緊自己的胳膊,抖著腿,“我自己跳。”
她閉上眼,身體向前一傾,強烈的失重感讓她放聲尖叫,然后被繩子帶著在空中彈了幾下,眼前的景色一直晃啊晃,水面在她眼前蕩啊蕩。
工作人員把她緩緩放下去,水面上一艘小船接住了她,她喘著氣坐在小船上,完成了一次勇敢的跳躍。
蹦極結(jié)束了。
胃部不適,有些惡心,付之幸還是扶著肚子、軟著腿站起來了。
我試過了,真的沒有什么的。
工作人員在旁邊拿著網(wǎng)兜,說:“靚妹啊,你手機掉水里了!你還要不要?撈上來估計也泡壞了……”
結(jié)束了幾天的請假,付之幸還是回歸了職場。
生活還是要繼續(xù),錢還得賺,人還得活。
她換了一個新手機,從內(nèi)而外的嶄新,新到看不到一條聊天記錄。
她和商陸之間,因為江樹的事彼此都在慪氣。
在電梯里遇到他,付之幸淡淡一笑,說:“商老大,早。”
明明是同樣的一句話,商陸卻聽出了些不同的意思。
他打量她,她的頭發(fā)打理的柔順干凈,化了淡妝,穿著一身略正式的淺色小外套。她離他那么近,身體看起來那么軟,可給他的感覺卻那么倔。
想起那晚雷雨夜的爭吵,那條被他打翻的項鏈,還有她十分在意的室友,他面不改色的嗯了一聲。
到了五樓,他去辦公室,她去會議室。
付之幸要和那幾個日本策劃開會,面對那幾個難搞的日本人,她在會議室門口,鎮(zhèn)定的推門而進。
付之幸將那三個日本人的資料看了好幾遍,包括往年他們做的項目效果、文化差異點,她都了然于xiong。她發(fā)現(xiàn)這三個日本人,就喜歡柔柔細細的小女生。
于是付之幸找了一個學(xué)日語的女孩給自己當(dāng)翻譯,無論對方說多難聽的話,她的翻譯都會溫柔的轉(zhuǎn)達付之幸的話。
就這樣以柔克剛的接觸了幾個月,付之幸終于感覺有點上道兒了。
會議上,第一個boss戰(zhàn)終于開始排期,第二個boss戰(zhàn)開始寫劇本,付之幸正在和日本人討論第二個boss戰(zhàn)的過場動畫起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