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抱著她,緊緊的抱著。
附近有人,他知道付之幸在意其他人的目光,托著她的身體將她往駕駛座上一帶,關上了車門。
“嘭”一聲,隔絕了遠處的鼓聲,兩人仿佛消失在這個世界。
車停在一片玉米地前面的馬路上,風一吹,葉子摩挲,沙沙作響。
狹窄的空間里,商陸一直把她抱在懷里,兩人心里都裝著事兒,都沒說話,只是擁抱著。
時間變得無比安靜,他低頭看到她哭花的臉,想安慰她不要哭了,他心疼,又感覺自己嘴很笨,憋了半天只說出一句“怎么還哭”。
他抽出幾張紙巾給她擦淚,付之幸忽然倒抽一口氣:“疼。”
“哪里疼?”
“腰疼。”
商陸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輕輕的揉著,“腰怎么了。”
“腰肌勞損。”
兩人的姿勢有點曖昧,她側坐在商陸的腿上,一起擠在駕駛座,夏天穿的少,幾乎每一寸皮膚都緊貼著。
商陸也感覺到了曖昧和旖旎,手掌隔著她的衣服布料就開始發燙。他另一只手抬起了她的臉頰,熱熱的呼吸如潮水想將她卷入、淹沒。他很想親她,想和她做更親密的事。
付之幸的大腦有瞬間宕機。
反應過來什么后,她罵了句不要臉,反手就要打他巴掌。手在距離他臉頰幾公分的位置被他抓住。
商陸見她著急的樣子,有點后悔抓住她的手,這一巴掌就該打他臉上。他抓著付之幸的手繼續朝著自己的臉扇去,“啪”一聲,清脆無比。
這一巴掌比付之幸自己的力度要大,打的她手心發熱。
“解氣了嗎?”他問,“不解氣再來一巴掌。”
付之幸甩了甩發熱手,拿起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商陸悶哼一聲,心想她倒是會挑不疼的方法,光讓他疼。
松了嘴,在商陸捂著手吃痛之時,付之幸打開車門,從他身上跳了下去,大步跑向路對面。
付之幸一路快跑回家,跑進家門,張擇銳問她遇到什么事了,她也不說,徑直打開自己的房門,趴在床上,蓋上了被子。
他的人生糟糕透了
往后幾天,付之幸再也不給商陸當向導了,哪怕付亮叔用村子的未來求她,她都無動于衷。她甚至不敢見商陸,陳美雞和趙越叫她去現場拍攝地一起聊天,她也不敢去。
腿子只能頂著商陸的黑臉壓力,接替了付之幸的向導一職。
一直到商陸帶的團隊拍攝結束,他們拍了一個星期,最后一天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了,付之幸才從家里露頭出來。
張擇銳和蔡春婷帶著她散步,偶遇冠創的工作人員收拾設備、裝車,陳美雞和趙越走過來和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