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之幸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哪里短?”不短啊。
她忽然反應(yīng)過來,“我們什么都沒做!管樓下人怎么說!”
打開門下了樓。
樓下,張擇銳坐在沙發(fā)上,看到她下來了,對她笑了一下,眼里都是落寞。
這些事,明明他也可以幫付之幸解決,但是她還是選擇了商陸。
張擇銳起身,“我走了,跟你打聲招呼。”
“嗯,一路順風(fēng)。”
“謝謝,課程試運營順利。”
張擇銳離開的那個晚上,商陸也匆忙的離開了。他來魯南來的太突然,手上很多事都沒處理,在魯南呆了兩天,花城那邊積攢了不少事情。
因為是半夜出發(fā),商陸沒跟付之幸說,不想讓付之幸半夜起來送他。好不容易解決了謠言的事兒,付之幸應(yīng)該好好睡一覺。
又是半夜三點,商陸帶著公關(guān)團隊、腿子和付春北,上了路邊的車。
車子剛啟動,就聽到司機說:“老板,付小姐在前面。”
商陸望向漆黑的馬路,看到付之幸拿著那只小圓燈,站在車前。
她怎么還是來了?是車的動靜太大嗎?
他下了車,示意讓其他人先走,從這里到機場要五個小時,別誤了機。司機給商陸留了一輛空車,其余的車陸陸續(xù)續(xù)的在黑夜中出發(fā)了。
付之幸并不知道商陸今晚半夜走,她在家里睡的正香,忽然就聽到了路邊的動靜。她立馬就醒了,穿上衣服,拿上院子里的太陽能小燈,去了路邊,正好看到商陸一群人準(zhǔn)備離開。
商陸半夜三點多來,又半夜三點多走,還不告訴她。
她站在路邊,看著車子一輛輛從身邊出發(fā),腿子和付春北打開窗戶向她告別,只有商陸下了車,站在路邊,緩緩向她走來。
他靠近她,說:“怕打擾你睡覺就沒跟你說,我今晚離開,花城那邊事兒多,我處理好了再來。”
“一定是今晚嗎?”
“嗯,趕清早的飛機。怎么,不想讓我走?”
“有點兒。”
付之幸對他產(chǎn)生了依賴,商陸在身邊她連睡眠都變好了,他不在,她半夜有點動靜就醒了。
他從鼻腔中發(fā)出一聲愜意的笑聲,張開手臂,“那就抱一下吧。”
付之幸靠在他的懷里,特別想往他的身體里鉆,商陸被她的頭抵的快站不住,他捏起她的臉:“你怎么了?”
“不知道……”付之幸看著他,“就是突然很舍不得你。”
“那也不至于哭吧?”商陸好笑的看著她,拿出一片紙巾,惡作劇般貼在她的臉上,“我又不是不回來。”
紙巾很快便shi了一半,商陸又拿出一張紙巾,她的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好像怕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