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虞熾理所當然的炸了。
他眼瞳一下子變成血紅色,在這不算明亮的寢宮里散發著紅光,有點恐怖。
“跑?往哪兒跑?”
虞熾語氣危險的將她的手并在一起,摁在床上,死死攥在掌心里,力氣用的極大,白初一都感受到了痛意。
“從你踏入這個秘境開始,你就已經跑不掉了。”
他壓下身子,熱氣在她耳邊噴灑——
“你以為這里是白云門的地界么?——這里是魔界。”
“有沒有感覺到身體里的靈力好像一點一點的消失了呢?”
“告訴你呢,這里是魔界的最深處,你一出門就會被四處流竄的魔氣碰傷到——”
他的血紅眼珠癡癡的望著這人姣好的耳珠,紅色變得更濃、更亮:“除了我這里,你哪里也去不了。”
“……放開。”
白衣師尊似是有些惱了,指尖在一點一點的凝聚靈力——
虞熾仿佛在看小朋友鬧脾氣一樣,輕而易舉的將她指尖那點兒靈力弄散。
“師尊……你不是我的對手……”
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又響起,“還是乖乖的吧……這樣等我開心些,說不定會抱你出去走走……”
白衣師尊還想說什么,卻被男人堵住。
大床的紗帳緩緩落下——
---我是和諧線呀,爬呀爬---
系統不知道自己是多久之后才被放出來的,反正等它出來了,它覺得自己的芯片都要因為消極怠工而生銹了。
它剛想氣鼓鼓的找宿主大大吐槽他們怎么可能這樣沒有節制——
望見床上還處在昏睡中的宿主大大,系統乖巧的閉上了嘴巴。
宿主大大身上的白袍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換掉了,換成紅紗。很薄很薄的那種,一層一層的,是一種要露不露的誘惑。
她墨發全都披散在了床上,暗色的床單越發顯得宿主大大的皮膚白膩晶瑩,像是被褻瀆的神祗一般。
她的脖頸上全是曖昧的紅痕,更別提露出來的半截手臂——
連那雙修長的腿也沒有被放過。
系統大概知道這樣的宿主大大現在應該是渾身有點不舒服的,所以要多多休息。
沒過多久,黑衣男人就推開門進來了。
他一眼就看見床上還未起身的人,唇邊掛上了笑意。
他閃身來到床邊,看見這人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跡,眼中滿是滿足和占有欲。
那雙桃花眼里難得的帶上了柔和的笑意,他彎下腰,輕輕攬著那人的腰和腿——
輕而易舉的將人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