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早點搞完,早點吃飯也說不定。白初一苦哈哈的想。
既然有了這個念頭,她就想著怎么配合男人完成晨間運動時間會用的比較短。
“……大哥,你親就親,別咬行不行。”
白初一慢慢的用手指撥弄開本就松松垮垮的浴袍,露出精致的鎖骨和脖子。
她像是十字架上獻祭給神祗的祭品,溫順的露出自己的脆弱之處,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表達了臣服。
尹雅言低下頭,用溫熱的舌尖與牙齒輕輕摩挲著那薄的好像咬一口就能破的皮膚。
他抬眸望著那不住顫動的睫毛。
她的睫毛很長,微微往上翹,眼尾的睫毛往下垂落一點點,給人一種委屈巴巴、想要憐愛的感覺。
“唉,我總感覺你像是想把我吃了一樣。”
白初一嘴里還在開玩笑。
誰知男人真的認真的“嗯”了一聲。
白初一差點兒一腳就往男人腰下蹬了。
“為什么呀。”
白初一悶悶的說,“我看起來很好吃嗎?”
尹雅言眸里蕩出笑意。
他將自己的唇貼到“瑟瑟發(fā)抖的小兔子”的唇上,滿足的喟嘆聲從唇邊溢出。
“這樣就不會分開了。”
“……”
聽聽,你這糟糕的臺詞。
我真想蹦起來抽你的屁股。
---我是和諧線呀爬呀爬----
管家跟張媽暗搓搓的站在樓梯下面。
“你說,先生今天雖然休息吧,但什么時候起的這么晚過?”
管家臉上有些激動,“肯定是因為白小姐愛賴床的原因,所以先生陪著她!”
張媽不這么認為。
她一副過來人的表情,高深莫測的說:“我還是快點去準備午飯吧,白小姐勞累了這么久,要好好補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