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在腦子里上演過無數少兒不宜的場景,幻想過很多次這人在床上漂亮的表情……或是哭泣,或是難耐,或是主動……
也不比這一刻來的讓他癡迷。
炙熱的目光順著那人璀璨的鳳眸一路往下,路過她小巧的鼻子、鮮紅的唇,再到形狀完美的下巴。
她的脖子很細,褪去衣衫后,露出漂亮的肩。她是很唯美的那種天鵝頸,再加上白皮,從背后看美到令人窒息。
墨色的中短發搭在肩上,其余的鋪在床上,與黑色的床單融為一體。
有幾根調皮的發絲垂落到她的睫毛上,平添幾分凌亂的美感。
從吃飯到現在,她唇邊和眼中的笑意都沒有消失,這讓夏影心里的安全感多了一點點,知道這人也是愿意跟自己做這件事情的。
褪去衣褲后,露出瑩白筆直的大長腿。她一條腿微微曲起踩在床上,腳趾輕輕卷起,一條腿毫不客氣、以一種艷麗的姿勢放在他的腰間,勾引意味十足。
她像是進了籠子還不知死活勾引獵人的獵物,并不明白自己的美麗,也并不明白獵人的耐性。
“愣著干嘛呀。”
她的嗓音軟軟的,與在床下全然不同,多了幾分低啞、多了幾分磁性。
夏影的雙瞳已經徹底染上y望的顏色,他忍不住的傾下身子——
那纖細白嫩的雙臂很快摟住了他的脖頸,力道極輕,像是小勾子一樣,放在那里誘惑旁人,又不給人勾住。
---我是和諧線呀,爬呀爬---
房間里的喘息聲一直到凌晨四點多才結束。
連白初一這一連熬兩個通宵照樣可以上臺念臺詞的身板兒都有些乏了。
男人從她身上下來以后,就把她抱去了衛生間。
浴室里的燈亮了一個多小時,夏影才抱著渾身泛著曖昧紅色的人出來。
白初一是徹底懶得動了。
她感覺腰不是自己的了,腿不是自己的了,那個地方更不是……
還有脖子。
都說不要咬的那么重了,夏影小可愛就是不聽。把她當成了食物,就差入腹了。
白初一很不開心,身體落到床上后輕飄飄的抬起手往他臉上拍了一下——
拍完之后垂下來時被男人握住。
夏影一根一根的舔舐著她的指尖,聞著上面的沐浴露香氣。
他身上也是這個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