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扣子的手略一停頓,沈云縭笑顏如花:“哥哥,我喜歡你,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傅祁聞抿唇不語。
沈云縭倒也不介意,又傾身吻了吻他的唇,這一次,傅祁聞沒有躲開,沈云縭開門離去。
她慢慢悠悠地往回走,倒也想走快點,無奈身體實在沒什么力氣。
這一次,較先前那一次,多一分賭徒心理。
以傅祁聞的城府,他不會在同一件事上栽兩次跟頭,那晚的事他一定讓人查過了,查到與否她不知道,但他肯定有所防備。
比如,眼前這看似平靜安全的院子里,或許在沈云縭不知道的地方,藏著不少攝像頭。
但她還是來了。她在賭,自己先前對傅祁聞做的那些事,足不足夠讓他動搖。
很顯然,她贏了。
他或是念著她的恩情,或是禁欲太久,對她這具年輕的身體有幾分興趣。
原因是什么不重要,總歸她這一步走穩了。
——
傅祁聞起身將窗推開,屋內味道散去,他的思緒也飄遠。
今天是家宴,飯桌上他幾乎沒下幾筷子。
跟前擺著的水果和甜點,更是沒有碰過,只讓保鏢趁人不備時處理了。
他沒有被下藥,他很清醒。
清醒著,任由她解開自己身上繁瑣的紐扣,清醒著,在她吻上他時,情難自禁地回吻。
他的手,擁有著足以將一名成年男子活活掐死的力量,卻推不開,身上那個柔若無骨的嬌軟女人。
若是換做旁人,傅祁聞絕不可能退讓到這一步,他會當機立斷,把人抓來,問清緣由,然后將人秘密處理掉。
可偏偏,她是沈云縭。
他知道她會來,本打算親自問問她,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怎知道,竟會被個小姑娘哄著昏了頭。
沉淪迷失,從來不是因為藥物在作祟。
因為什么,傅祁聞不蠢,他很清楚。
他想要沈云縭。
既然要,他就必須得到,不惜用盡一切手段。
是她沈云縭先招惹他的,她勾了他,就別再想著能夠全身而退。
不論那是好的,不好的,乖巧的,算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