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孤立了。
姜云縭擔心顧知舟看出異常,解釋道:“知舟哥,我和傾歌姐約好了一起逛街,怕你會逛不習慣,下次再跟你一起去書店好不好?”
“好的,那你們玩得開心。”
楚傾歌照著姜云縭平時看書的喜好,給她推薦了幾本,兩人收獲頗豐,付錢時,楚傾歌從包包里取出手機,一條絲巾被勾帶著掉了出來。
看著絲巾上熟悉的花紋,姜云縭腦子有一瞬的空白。
見云縭盯著自己的絲巾,楚傾歌會錯意:“云縭,你是喜歡這款絲巾嗎,雖然是個小眾品牌,但我還挺喜歡的,所以相似的絲巾買了不少,你要是喜歡,我送你一條。”
姜云縭搖頭:“不用啦,我就是覺得挺漂亮的。”
這條絲巾,她曾見過。
那天在深巷,她把受傷的陸境嶼送去診所,當時他手上就系著這樣一條絲巾。
她猜想過,可能是有誰給他系上去止血的,只是陸境嶼并沒有提及這個人的存在,她也就把這事拋之腦后。
怎么會這么巧,兩次,都是楚傾歌救下的……
姜云縭思緒有些亂,回去時話變少了,楚傾歌注意到,輕輕用手貼了下她的額頭:“云縭,怎么了,你是不是身體哪里不舒服?”
姜云縭搖頭:“我沒事,就是有點累了。”
楚傾歌的溫柔善良,像一面鏡子,讓她清楚地看見自己自私自利的一面,姜云縭忽然有點不敢看她的眼睛。
路上,楚傾歌還是買了一些自己常備的感冒消炎藥等等,兩人分開時,她把藥塞進姜云縭懷里:“云縭,累了就好好睡一覺,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說,知道嗎?”
姜云縭點頭說好。
——
一晃眼,就到了星期六這天。
他們的計劃是今晚在山下露營看螢火蟲,早上早點起來去山上看日出。
開車大概兩小時,抵達了目的地。
姜云縭在途中就睡著了,醒來就到了目的地。
他們把帳篷搭起,又在一旁架起折疊桌,把食材擺上。
這里景色的確不錯,山綠水清,時不時聽到清脆的鳥啼,微風拂來,夾雜著河水的涼意,很舒服。
時候還早,盛白竟然還帶了魚竿,興致勃勃地要去釣魚,陸境嶼不去,他就把弟弟盛墨給拽去了,盛墨不情不愿,但還是跟上哥哥的腳步:“我不喜歡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