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一起聚過好幾回,很熟絡(luò),各自找了自己的活干。
盛白熟練地顛勺,盛然熟練地切菜,姜云縭熟練地和陸境嶼一起擺燒烤架、串串,盛墨熟練地捉魚,并熟練地被魚尾扇了一巴掌。
不同的是,大家表演的節(jié)目,更新了!
盛墨一本正經(jīng)地表演了一個撲克牌魔術(shù),盛然表演了一個動耳神功,盛白表演了一個吞劍???
姜云縭大為震撼。
今天聚會是臨時起意,姜云縭沒有額外準(zhǔn)備節(jié)目,陸境嶼已經(jīng)拿起話筒,邀請:“合唱?”
姜云縭:“為什么要懲罰我……”
他的歌聲,她害怕。
陸境嶼:……??
姜云縭怕他真要唱,瘋狂給他喂燒烤串,她這樣殷勤,陸境嶼十分受用,即便有些不愛吃,她遞給他的,他都認(rèn)認(rèn)真真吃完了。
姜云縭開心就會喝點酒,陸境嶼是知道的,他不管著她滴酒不沾,但會控制她的量。
喝得差不多時,他伸出手摁住她酒杯:“不喝了,乖。”
姜云縭就會乖乖點頭,真的不喝了。
“醉了?”
姜云縭搖頭:“沒有。”
好,那就是醉了。
“哥哥有個問題,要問你。”
姜云縭點頭:“好。”
陸境嶼認(rèn)認(rèn)真真清了嗓子,一本正經(jīng):“如果,我和顧知舟一起掉進(jìn)水里,你先救誰?”
“啊?”姜云縭歪頭。
很顯然,于一個醉鬼而言,這都是一個怪離譜的問題。
被她這樣看著,陸境嶼耳垂微微紅了,他輕咳一聲:“問題聽清楚沒有?”
“聽清了。”
“那就回答。”
姜云縭誠實:“境嶼哥,我不會游泳。”
“……假如你會,”陸境嶼又補充,“假如我和顧知舟都不會。”
“啊。”姜云縭無意識地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陷入沉默。
陸境嶼左手下意識摩挲著硬幣的花紋,靜靜地等著她的答案。
姜云縭一張嘴甜得很,卻慣會騙人,喝了酒卻會更加誠實,他要她一個回答。
半晌,姜云縭也沒有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